第一部 嫐 第14章、自然
偷之三部曲
| 发布:01-18 16:06 | 121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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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映了過來,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隨著也轉醒了,自己手腕傳來的疼痛不說,還要驚心孩子。
不過精神倒還算湊合,手腕漲漲呼呼的感覺很不舒服,雖然打著夾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隱隱傳來,讓他的神經崩的很緊。這就是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錯的根源。
孩子很安穩的躺在身邊,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試了試孩子的腦門,感覺陰涼陰涼的,病情已經得到回復,看來那個大夫說的不錯。
魏喜側臥床前翻身打算下去,這個時候,驚醒了兒媳婦,離夏伸了個懶腰,小貓似地睨了一眼,那懶洋洋的樣子,看來,昨晚的忙碌,導致休息的狀態很不好。
孩子多少還有一些漾奶,也已經不像昨天晚上那個樣子了。感覺到這樣的情況,離夏很是開心,臉上的憂郁一掃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時,她走到廚房,簡單的做了米粥,煮了雞蛋。
壓空兒抽袋煙,魏喜看著樓下忙碌中的人流。這個時候,離夏已經在奶孩子,早上起來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傷要照顧,孩子在一旁也讓她揪心,那精神頭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掃而空。
推車小車正走出來,看到公爹在衛生間里低著頭準備洗臉,離夏詢問了一聲,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臉,但被魏喜拒絕了,魏喜婉言笑道「沒事,你看看,洗臉還用人伺候,我不就廢了嗎,沒事,你照看著孩子吧」,說完魏喜用左手胡亂的抹了兩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孫子被推了出來,魏喜詢問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幫襯著忙碌著伺候起來,小誠誠鬧騰了一陣就被強行的把藥灌進了嘴里,這事也由不得他不聽話,看著孩子哭鬧的樣子,離夏心理不忍但又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的哄著哭啼不停手腳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潤濕了。
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尤其對于她這樣的年輕的母親來說,一旁看著但又幫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勁鬧騰了就是好事,試試他的體溫看看,我感覺沒什么大礙了,下午要是沒有漾奶的話,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經驗畢竟比兒媳婦多,看的問題也比兒媳婦仔細,察言觀色之下,他安慰著年輕的兒媳婦。
一試體溫,果然如公公所說那樣,孩子的體溫得到了控制,離夏感激的看著公公,那眼神透著溫情,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緩了一下,和藹著說道「哎呀,你啊,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呵呵,為了孩子,這不都是應該的嗎,你不總勸我看開,你怎么還咂起滋味來了,生分了不是」,
聽到公爹那樣的話語,回想起丈夫生病時,公爹也是這樣毫無怨言的伺候。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倆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時,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倆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飯,離夏急忙給孩子姥姥姥爺那邊去了電話,把公公受傷的情況說了出來。
一個小時候,風風火火的老公母倆就趕來了,進門之后上來就詢問起親家的傷勢。
「親家受傷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給弄傷了,手腕現在怎么樣?傷的重不重?」姥爺和姥姥同時問著,臉上看得出來,很是擔憂,
魏喜把公母倆讓到沙發旁,說道「我沒事,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沒事啊,倒是孩子現在的情況穩定了,我也放心了」
聽到魏喜這樣說話,公母倆問著「怎么了孩子?也受傷了?」,離夏在給孩子姥姥姥爺去電話的時候并沒有說孩子生病,所以公母倆并不知道外孫生病。
抱著孩子從臥室里走出來的離夏,在姥姥姥爺的催促間,離夏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魏喜不時的把自己受傷的情況掩蓋著,并且多次打斷兒媳婦的復述。
對于自己受傷這件事,他覺得兒媳婦有些小題大做,倒是小孫子病好轉了過來,他認為這才是重點。
孩子的姥姥看著親家為了孩子負傷,勸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閨女,魏喜又急忙解釋一番來去的緣由。看病過程中出現的意外,也確實沒必要進行埋怨,忙中出錯,怪不了誰,魏喜笑著說著。
孩子的姥爺則在一旁低聲的告誡女兒好好伺候公公,考慮到實際情況,他們打算把孩子接到他們那里。
聽到他這樣一說,魏喜把盤子里的水果讓了過去,說道「姥姥姥爺吃水果,別盡顧著說話,來。我跟你們說啊,我真的沒事,你們看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不用夏夏單獨照顧我的,屁大點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說,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
離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這件事,尤其是照顧受傷的公公,本來就是責無旁貸的,也不差多照顧一個孩子,再者一說,發生了這種特殊情況,她還可以跟單位請假。
孩子以前確實從姥兒家養過,可現在情況不同。孩子生病了沒有她陪著,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猶豫,離夏就接口說道「爸媽,我一會兒給領導打個電話,把情況說下,請個假,在家伺候他們沒什么問題,你們就不用操持了」,這個時候,一旁的魏喜也隨聲附和起來,
「真的沒事?咱們可不許說見外的話,親家你就別推辭了,聽閨女一說你這事,嚇了我們一跳,接過去幾天,等你好了,咱們再把孩子送回來」孩子的姥爺還在堅持,不過,看到公媳倆異口同聲的說著不用,姥爺也就沒再繼續多說。
中午的飯還是要吃的,一番推脫后,孩子姥爺陪著魏喜閑聊,姥姥則奔向廚房,親自操刀做起了中飯。
閑暇下來,離夏急忙又給單位去了電話,把家中的情況說了出來,領導很是體貼的準許了她的請求,還特意批準她多休息幾天。
照顧家中病人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說,離夏在單位的人緣又很是不錯,產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個輕松的部門,這也是領導予以照顧的一種方式,所以,請假還是很順利的,和領導聊了幾句家常,離夏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客廳,繼續哄著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著孩子姥姥姥爺,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傷之后還堅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勸道「親家啊,受傷了就別陪著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見酒沒命的樣兒,就別陪著他了,這人啊,來閨女家還真不做戚兒,呵呵」
孩子姥爺聽到婆娘說的那些話,搔了搔頭,嘿嘿笑道「這不是看到親家了嗎!再說也沒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
魏喜看著老公母倆在一旁矯情著,呵呵的笑著,他是知道情況的,孩子姥爺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斂著點,少喝一些也能說的過去,可是弄不弄就多這個情況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頭一年,兒子和媳婦還沒搬到城里,就沒少聽姥爺給離夏打電話求助,這個毛病啊,估計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著酒杯說道「咱們這個歲數要計較了。不過呢,看情況對待,要是不成,我也不會端酒杯的,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姥爺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這兒,咱們沒那么多講究」,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還欲張嘴的樣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著勺子給姥姥舀菜,嘴里還沖著她搗鼓著「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來來,姥姥也喝杯啤酒涼快涼快,忙呼著做飯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說著魏喜放下勺子,小跑著拿來個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給滿上了。看到魏喜照顧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親家太客氣了,快歇會兒吧,咱們也沒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氣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親家公喝的,真不心說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這菜味道不錯,來,別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親切的說著,那邊的孩子姥爺撇了撇嘴,呵呵笑道「當著親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還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關心我,來吧,喝一口」
這么一說一鬧,餐桌上的氣氛就活絡了,離夏哄著孩子在臥室,呵呵的歡笑聲不時從臥室里傳了出來,這桌子上吃飯的人也不時說起了孩子,講道開心處,彼此之間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過,心還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氣了兩句就走進臥室,替換閨女。
這邊的餐桌上,魏喜已經喝完了一瓶啤酒,親家姥爺陪著喝了一杯白的,沒敢再多喝,他怕身邊的婆娘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本來魏喜照顧著,要勸勸他,可看到親家姥爺沖著臥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沒繼續讓他。
魏喜心道「這老公母倆啊,嘮嘮叨叨鬧鬧吵吵的,過的日子倒也不錯。哎,真羨慕啊」,他心理砸吧著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會兒,離夏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飯桌上兩個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說著話,忙笑嘻嘻問道「怎么不喝酒了,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嘍」
「喝了啊,你沒看到瓶子空了嗎」魏喜指著啤酒瓶子說道,他又看到親家姥爺沖著閨女擠眉弄眼的,待離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聲的說道「你媽話太多,懶得理他,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爺繼續說下去,離夏就打斷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媽媽疼你才說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個人喝不過你,好幾個人喝,極少數情況下你不醉吧,對不對啊,要是嫌媽媽話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閨女給你當擋箭牌,羞不羞」,
離夏說話的時候,挑著眼角,眼神和模樣很嫵媚又透著對父親的關心,那表情就跟個孩子撒嬌似的,還用手打了一下親家姥爺的手。親家姥爺呵呵的傻笑著,眼里看著閨女,那里面掛著的是父親的寵溺和默許,
魏喜曾聽兒子說過,離夏在娘家時,孩子姥爺從來沒有橫指過閨女一手指頭,說話都像對小孩似的,這是他和閨女歲數大了,多少才有了一點父親對閨女的模樣。
「趕緊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這兩天跑來跑去的挺忙呼,咱別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著兒媳婦叮囑道
「是啊,還是老親家說的對,要不,把孩子接過去住幾天,爸給你帶幾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給你送回來,夏夏,你說呢」孩子姥爺說話的時候,給自己閨女的碗里夾著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樣直溜溜的干坐著,看著。
「爸,你說那樣的話,我放心的下嗎,還是不用了。剛才我請過假了,沒事,你閨女還應付的來,你別老是盯著我,你們都別看我吃飯啊,你們也吃啊」離夏看到父親那樣盯著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說道。
「哦!飽了,吃飽了,你快點吃吧,別照顧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從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來,說完起身從茶幾處拿來了香煙。
「剛吃過飯就想抽煙啊,少抽點兒」離夏嘟囔著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幫子鼓鼓著,很是可愛的樣子。
聽到兒媳婦嘟囔的說著,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煙卻被親家接了過去,并且親家又給他點了起來,孩子姥爺擺了擺手笑道「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抽吧,這個歲數了,煙也不許抽,酒也不讓喝,活的多累,閨女,爸說的對不對」
孩子姥爺說完話,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繼而魏喜也隨著笑了起來,除了孩子姥爺打趣的話,還有,他又看到了兒媳婦撅起了她那可愛的小嘴,顯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爺的說法。
看到魏喜和閨女堅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兩口打算留下來,多個人多個幫手,可是看到閨女家里的空間有限,孩子姥爺又建議自己留下來照應,魏喜覺得不合適,畢竟自己受傷沒什么大礙,又不是骨折,再者說,他還是怕麻煩。于是就再次推脫掉了他們的好意。
臨行前,老兩口又囑托閨女幾句,無非還是之前說的那些情況,然后客氣的和親家公道了別。
送走了親家老兩口,離夏走到房間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邊,很是細心的把小孫子的藥和棉簽備了出來,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靜靜的看著兒媳婦喂奶,孩子生病痊愈過程食量減少,離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來,自始至終,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著,很是慈祥的樣子,這一回,他心理倒沒有產生什么異樣。
吸空了兩只肥白物事,離夏把杯子放到了身邊的床頭柜上,魏喜見狀忙不迭的抄了起來,他拿著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著杯子要走,離夏說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擠出來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話,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費」
望著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體,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嬰兒床里老實的孫子,他搖了搖頭,離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聽他嘴里咕噥著「沒吃多少就飽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會說話,看著他,我心理不好受」,聽著公公這樣說,勾起了兒媳婦的傷心處,離夏的眼角分明是濕潤了,
看著兒媳婦眼含淚珠心中委屈的樣子,魏喜嘆了口氣,拿著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系,魏喜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里秀了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后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離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么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了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后,魏喜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里,釋放尿液后「嘩」的一聲沖了下去,隨后走到自己的臥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后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盡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么事,玩笑著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疇。
「你受傷了,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為了孩子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你就不要推辭了」離夏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么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魏喜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么問題。
離夏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著,感覺到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又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干,還那么多的廢話,快點,聽話」離夏一臉的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
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只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里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
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里搶過手巾擰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后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后,依舊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里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呢,那么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后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喜呲牙躲閃著問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離夏拿著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候,手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著說道「哦?好了,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后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后,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魏喜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褲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里,魏喜的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后,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況。然后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
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離夏腦子中展開,結婚那么多年,無論是從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還是自己和丈夫搬進城里獨居,公爹的影子始終圍著這個家打轉兒,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會給往城里送,還不忘蒸一鍋月餅大小的饅頭,只因為自己愛吃?
夏天,又是誰冒著滿頭大汗的把蔬菜送了過來,花生、粘玉米、紅棗…,連口水兒都不喝就急急的趕回去。
懷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張淳樸的老臉上掛著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煩,烏雞湯、乳鴿湯、鯽魚湯,好多補品都是他親自下廚給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頭這些能花錢買到的東西,他卻自己親自動手縫補,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親情?
孫子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承承,他說了是承宗接代,后來覺得不好,又改叫誠誠,他說要孩子誠誠懇懇,一輩子做個善良的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么?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
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么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于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
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問題卻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復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么,連抬頭都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離夏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離夏起身離開后,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后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后,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鉆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蘋果。
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后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后你就用這個吧」
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離夏并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離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伙計被兒媳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離夏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離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哆哆嗦嗦,怎么?哦,這個壞老人」心里想著,手里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惡心的味道,離夏羞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你這日子過的」,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里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臟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魏喜的心理也在緊張的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定的想了想然后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爸,以后要學會照顧自己」,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當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低低的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么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么緊張,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兩只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
硬漢般的魏喜,腰板漸漸不再佝僂,他腦海里回憶起自己初次上戰場時,不就是那個樣子,哆嗦著尿了褲子,后來殺了一個越狗之后,膽氣漸漸增長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戰友死于對方搶下。
即便是后來,那些可惡的婦女和孩子,他見了都會毫不客氣的給他們補上一槍,回想到這些,他正視了起來,勇敢的面對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咳,歇會兒吧,閨女」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點,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感受到了兒媳婦的認真,魏喜縮了縮屁股,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
離夏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你就安心的靜養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嘍」,被兒媳婦這么一促狹,魏喜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么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拿爸爸取笑了」,
取過干凈的內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獨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夏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輕松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松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沖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徹底好了」魏喜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著吧」說完之后,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身上。
這一晚間,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么樣兒,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里的。
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后,他徹底的放松了神經,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夢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戰友,大家在奔赴前線時的豪邁歷歷在目。
戰友抒發感情的詩話也出現在腦海中:盤山錦,南行踏霄漢;鄉眾情,束裝護家園。長槍緊握,鐵膽中堅,付征程,且將心兒寬;回望故土,把酒言歡,將且行,甘愿熱血濺!
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子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松的睡衣下,胸部半個月亮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兇猛波濤,老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贊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衛生間里,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第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后來的釋然接受放松,他瀟灑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戰場上的兵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