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章 地牢調教
九流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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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切尼的府邸,后花園。
江水寒坐在一張用巨木雕刻而成的靠背椅上,手中把玩著一個象牙和黃金制作成的煙盒,瞧瞧早已經侍立在那里等候的兩名黑暗用兵,漫不經心的問道:“抓到給安切尼做保鏢的那個魔法師了嗎?”
這個少年似乎將昔日的沖動,都已經發泄到身邊的女人身上,他的氣度日漸成熟穩重。而昨天經歷過的戰陣和血腥,更讓他增添了幾分上位者所特有的威嚴剛毅。
“啟稟大人,您算無遺策,她確實是生病了。我們去的時候,她還躺在床上,因此我們很順利的就抓到了她!”普雷羅恩恭敬的回答道,跟從前相比,他注視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畏。
他也是男人,知道一個男人這么早就能從溫暖柔膩的美人身上爬起來,需要何等的毅力和意志。
“這個少年貴族的前途無可限量!”精于算計和觀察的普雷羅恩很快就作出這樣的判斷。
“那是狄羅雅小姐的功勞,是她往魔法師的事物里面放了一些對身體健康有妨礙的東西。”江水寒說道:“所以,這次的任務酬金她要占大頭,你沒有意見吧!”
“當然沒有,我可不敢跟一個暗殺者搶奪功績!”普雷羅恩微笑著說道。
高傲的黑精靈此刻也微微躬身表示感謝,他很喜歡這個雇主,不但出手大方,而且能夠人盡其才,,委托給她的任務都是很符合她心意的偵查,暗殺和投毒。
這樣一個狠辣無情的人類陰謀家,完全可以跟地下的任何一個黑精靈主母相媲美。如果能夠確認這個少年的權勢將在這座小城穩固下來,她甚至會考慮跟他上床,然后生幾個孩子作為自己血脈的延續和擴展。
畢竟,作為被驅逐者,她已經沒法回到地下。她這個生存在人類世界的異類,如果選擇一個有著優秀陰謀基因的強勢床伴作為依靠,建立一個以自己血脈擴展而成的家族勢力,或許才能獲得真正的安全保證。
“大人,您能否將那種藥物的配方告訴我。”黑精靈的嗓音都是沙啞而且帶有磁性,充滿一種異樣的誘惑:“作為一個暗殺者,我對這種能夠蒙蔽‘生命靈石’的神奇藥物非常有興趣。”
“生命靈石”是大陸上的旅行者帶在身邊,用來防身的必備之物,這種類似生命體的石頭,對于毒藥和迷藥十分敏感。
正是這種東西的存在,西大陸的毒藥學一直沒有大的發展,怎么能不讓黑精靈動心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這是他從淫魔神那里得知的一種藥物配方,將幾種無害的藥物混合在一起后,只有經過足夠時間的發酵,才能對人體產生毒害作用。
“你既然是用兵,應該懂得規矩。如果想要從雇主這里獲得什么,必須要有等價的付出才可以的!”江水寒用眼角的余光窺視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的黑精靈,心中不由產生了一些齷齪的念頭。
這個名字叫做狄羅雅的黑精靈的面容永遠是隱藏在黑紗后面,不過根據傳說,多數的黑精靈女子都是美艷之極。她的身材看似纖弱,但是凸翹的乳房飽滿豐盈,渾圓的臀部豐滿結實,若是剝光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躪,一定可以讓男人獲得銷魂蝕骨的快樂。
可惜那個神秘的藥方,似乎還是沒有足夠的誘惑力。黑精靈輕笑一聲,道:“對不起,我是不應該要求更多的報酬。真希望日后我也有能讓大人感興趣的東西,好跟大人進行交換啊!”
“黑精靈果然是相當驕傲的生物啊!”江水寒能夠看到黑精靈眼中的失望,能夠讓矜持而有善于隱藏自己情感的黑精靈,有這樣略顯失態的表情,足以證明這種神奇的藥物配方,對她的重要意義。
可惜,她還是不愿意用自己的肉體去做交換籌碼。
江水寒雖然有些失望,卻有有些振奮,黑精靈中只有處女會這么重視自己的貞潔。
因為大多數獲得黑精靈處子落紅的男人,都能夠擁有黑精靈一族特有的抗拒毒素和夜視能力,這兩樣能力對于一些被暗殺者困擾的大人物來說,可以救命的。所以,混跡在人類世界的黑精靈處女,多數都會將自己的第一次用來交換某些高價值的或者被迫獻給她們效忠的主人。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的跨下呻吟求饒的!”江胡斯寒才剛擺脫了“晨勃”的困擾,欲火就又被身材惹火的黑精靈勾了起來。
他暗暗撫慰再次變的堅硬的分身:“我馬上就會給你找個泄火的對象的!”
“好的,你們辛苦了,先去休息吧。這次酬金我會吩咐凱特給你們送過去的。”江水寒匆匆命令兩個用兵退下,立刻快步向地牢走去。
安切尼家里的地牢是他獲得勛爵爵位后才修建的,里面的各式牢房足足有十二間之多,充分體現了這個貴族新丁的囂張氣焰。
現在,安切尼一家都被關押在最里面的水牢。
江水寒沒有興趣到那個蠢豬面前炫耀自己的勝利,他到地牢是為了馴服一個特別的女奴,一個“魔法師”女奴。
江水寒在城中滯留許久,除了忌憚隱藏在安切尼背后的黑胡子海盜威廉的勢力,就是頭疼這個被安切尼資助的,化名為“馬其”的魔法師。
眾所周知,西大陸最為強大的職業就是魔法師了,通曉禁咒的魔法師甚至可以瞬間毀滅一支軍隊。
在沒有搞定這個實力未明的魔法師之前,他無論如何是不敢跟安切尼開戰的。
直到他獲得那兩個戰力強大的黑暗用兵,他才利用先投毒,后偷襲的卑鄙手段,擒獲了這個令他頭大了很就的魔法師。
更難得的是,這個一直被寬大的法師袍子裹得嚴嚴實實,隱藏著自己真實面目的魔法師居然還是個大美女!
只要想想可以將那個女魔法師,調教成在床上乖乖張開大腿,逢迎承歡的聽話女奴,江水寒堅挺的分身就要漲得發疼了。
按照江水寒的命令,看守打開了地牢頂部的天窗。
早晨江水寒清晰的看到,這個長著一頭火紅色的波浪長發的美女魔法師正帶著鐐銬,蜷伏在發霉的稻草堆里,她似乎是在睡夢中被擒獲的,身上只穿著輕薄的睡衣,胸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乳房和臀部的曲線暴露無疑。
“咕嚕!”江水寒吞下一口口水,走到,走到近前,彎下腰,仔細審視著她的艷麗姿容:標準的鵝形美人臉蛋,彎彎的細長眉毛,綠色寶石一般的雙瞳,睫毛細密,鼻梁挺直,小巧紅潤的嘴巴,潔白整齊的牙齒,晶瑩如玉的雙頰略顯蒼白,脖子修長優雅宛如天鵝,胸口細膩的肌膚晶瑩雪白,當真是個天生麗質的大美女。
美女魔法師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即使是一個白癡,現在也能看出這個好色的男人,大腦中正在琢磨一些骯臟的念頭。
不過作為階下囚,她可不敢貿然惹惱這個男人,她用一只手臂護在自己的胸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江水寒大人吧。”
“不錯,我就是江水寒。”江水寒微笑著點了下頭,他現在倒是有點好奇,這個美人打算用什么說辭,來逃避接下來即將面對的厄運。
“我的真名叫做米絲姬,我是帝都人,我的父親曾經是皇帝陛下的宮廷魔法師。”美女魔法師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表現的甜美友善:“如果您能原諒我無意中犯下的小小錯失,您就可以獲得我家族的友誼,我也會愿意為您免費效勞一段時間作為賠罪。”
“我想您需要能明白一件事情,開空頭支票,是不可能讓你獲得自由的!”江水寒幾乎是立刻拒絕了她,臉上帶者令人討厭的猥褻笑容,輕聲道:“我對你父親以及你的家族的友誼,沒有任何興趣。如果你想在太陽升到天空最高處的時候,還保有你的處女貞操,那么你最好能開出更好的條件來!”
江水寒洋洋得意的向米絲姬宣告他的貴族特權:“依照帝國的法律,剿滅匪徒的貴族,有權利要求將俘虜作為私人奴隸留用。因此,你如果沒有讓我心動的贖身條件,就請你脫光衣服,分開你的大腿,準備接受我對你這個賤奴的恩寵吧!”
米絲姬大概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骯臟直白的要求,她蒼白美麗的臉龐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的嬌軀因為憤怒而顫抖著。
她的矜持,隱忍一下子被拋到九霄云外,她秀氣的眉毛都倒豎了起來:“你這頭好色蠢豬,你知道你是在侮辱一個火系法師嗎?我只要幾句咒語幾個簡單的手勢,就能將你整個人都燒成灰燼!”
“哈哈哈!”江水寒大笑起來:“真不知道誰才是蠢豬,你現在甚至沒有能力放出一個照明用的小火球,居然還這么嘴硬的威脅我!你以為一個男人大清早的跑到地牢來,就是為了聽你幾句廢話嗎?”
江水寒伸手拍拍她嬌嫩滑膩的臉蛋,用感嘆的語氣說道:“笨女人,我來就是要干你的!”
“如果你沒有可以贖身的資本,就不要多說話惹我生氣。據我所知,安切尼那頭蠢豬似乎在地牢里,放置了一些專門用在女人身上的刑具,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檢驗那些刑具!”
米絲姬的臉立刻從通紅變得慘白,她一邊想墻角躲去,一邊語無倫次的大聲咒罵:“你這個卑鄙,無恥,下賤,惡毒的家伙,即使是死后,你的靈魂也會被放置到烈火中灼燒……”
江水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如果我不是夠卑鄙無恥,恐怕我的肉體要比靈魂先被你灼燒吧?”
江水寒英俊的臉上現出幾分猙獰:“安切尼是個怎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在你助紂為虐的那一天起,就該想到遲早會有遭到報應的那一刻!”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兩名強壯的閹奴立刻從地牢外面走了進來,他們都是江水寒當初特意購買的,供貴族內宅護衛專用的戰奴。
讓他們作為看管這個美女魔法師的獄卒,也是防止這個誘人的紅蘋果被人偷吃的有效手段。
無論米絲姬多么不情愿,怎么奮起反抗,以她魔法師的孱弱體質,也無法對抗兩個健壯如牛的閹奴。
她被強行架到在那張專門用來拷問女人的“工”字形刑凳上,捆縛成了一個異常屈辱的姿勢。
米絲姬的口中被塞進了一個鉗口球,她面朝刑凳,雙手倒縛在背后,吊在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鉤上。修長雙腿被左右分開,成“人”字型固定在刑凳的腿上,一條巴掌寬的皮帶將她的纖細的腰肢牢牢的捆在凳面上。
現在,為了減少肩膀和膝蓋的痛苦,高傲的火系魔法師米絲姬只能像一條發情的母狗那樣,昂首挺胸,并且努力翹起她豐滿圓潤的屁股,仿佛正在期待著異性的火熱堅挺。
“嘖嘖!你具備成為一個極品性奴的良好素質呢!”江水寒把手掌從她敞開的衣領伸進去,恣意捏揉著她那一雙高聳的乳球,咂舌稱贊道:“真是想不到啊,看起來似乎挺纖細的身材,這對奶子居然會這么有料!”
江水寒的話沒有一點夸張,將這柔軟的乳房整個握在手中的感覺,真是美妙之極,他的五根手指都深深的陷進了雪白的嫩肉中去,滑膩的肌膚觸感,還有那顫憟著豎立起來的粉紅色乳頭,都讓他感覺無比興奮。
他嘲弄的瞧著因為肉體受到侵犯羞辱,而差點羞憤的昏過去米絲姬,慢慢開口說道:“你知道嗎?安切尼在成為勛爵以后,利用他的貴族特權,在這張刑凳上至少玩弄過十幾個女人!”
因為口中被塞上了防止她自殺的鉗口球,米絲姬沒有辦法用言語去攻擊江水寒,只能憤怒的瞪視著他,表達自己的憤懣和無辜。
“把安切尼搞的事情,算到你的頭上,是不是感覺很冤枉?”江水寒說道:“那么,你知道安切尼為什么會資助你那么多錢搞魔法研究嗎?”
“你肯定想說,因為你確實是一個強大盡職的魔法師保鏢,有一次甚至拯救了他的性命吧?”
“然而,難道你不會感覺奇怪,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想殺掉安切尼,甚至可以不顧忌你這個強大的火系法師呢?”
“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被安切尼侵奪了家產,霸占了妻女姐妹,才會來找他拼命吧?”
“那個時候,你應該是在想,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呢?你只是做好保護你的雇主的本職工作了!”
“你甚至還認為你已經足夠仁慈,沒有奪取那些自不量力的人的性命。”
“可是你知道嗎?那些被你燒成重傷的人,都被安切尼的人拖到野外活埋了,他們都是在極端的痛苦跟怨恨中死去的!”
看到憤懣的美目中露出羞悔和自責的神情,江水寒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已經從義理上壓倒了她。
江水寒悄悄咽下一口唾液,面對這樣一個任其宰割的半裸美人,居然能夠強忍住立刻撲上去的沖動,進行這番慷慨激昂的講演,真是夠為難這個已經精蟲上腦的男人了。
不過要想從精神和肉體兩個層面征服這個高傲的火系法師,他必須要忍住啊!
江水寒用力捏著手中極其富有彈性的豐盈乳球,大聲對米絲姬做出了好色男人的虛偽宣判:“恩,我跟那些人是沒有什么深情厚誼。不過我們畢竟都是生活在同一個鎮上,我作為他們的鄉鄰,還是有權利代替那些因你而死的男人和女人們來懲罰你的!”
“唔嗚!要被捏爆了!”乳房被無情的暴力揉捏,傳來的劇痛讓米絲姬幾乎痛哭出聲,被江水寒的氣勢和言語攻勢所壓倒,她反抗強暴的意志也被大大削弱了,她目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身體也因為想擺脫痛苦而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呵呵。”江水寒的嘴角掛著猥褻的笑容,低聲說道:“小賤貨,你因為我的安撫,已經忍耐不住了吧?看,你的大屁股扭動得多淫蕩啊!你已經非常期待我那代表正義的肉棒,慢慢插進你這個邪惡女人體內,對你犯下的罪惡進行懲罰了吧?”
“嗚……”晶瑩的大滴淚水從米絲姬的眼角涌出,她哀憐的望著這個強大而又惡毒的男人,她終于清醒的意識到,她不過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可是她仍然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放過她。
江水寒放開他捏著米絲姬柔軟乳房的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向兩邊撕去,米絲姬的睡衣立刻被撕成了兩半,那對帶著紅色手印的玉兔立刻活潑的跳了出來。
“沒有任何希望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惡魔的人家代言人啊!”米絲姬絕望的垂下了頭,她在圖書館中曾經因為好奇偷窺過一本禁書,上面的圖畫和文字讓她大開眼界又心驚膽顫。她現在只能祈禱自己不會遭受到強奸以外的變態虐待,她寧可去死,也不愿意嘗試那些專門折磨女人的酷刑!
望著那對被自己恣意把玩過的乳峰,江水寒舔了舔嘴唇,他跟絕大多數的男人一樣,在內心深處都隱藏著獸性般暴虐,他做過的無數春夢中,不乏肆意凌辱美女的模糊片段。
現在,夢境終于化作現實,這個美女法師被牢牢的捆縛著,他可以從容不迫的虐奸她,而不用擔心什么后果,她是他的俘虜和奴隸,她從頭到腳都是他的,他可以用各種手段去調教她,直到她的身心崩潰,成為他的溫順性奴。
江水寒搖搖頭,將其中一些血腥的幻象逐出腦外,他來到女孩的身后剝去她的睡褲。
米絲姬下意識的崩緊了臀部的肌肉,并想夾緊雙腿,護衛自己的隱私。
然后那束縛著她腰肢和雙腿的皮帶是如此堅韌結實,她的嘗試完全是徒勞無功的。
她的羞處,那如同玫瑰花一樣綻放著芬芳氣息的柔軟蜜穴,毫無阻礙的呈現在江水寒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