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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痛下決心

九流術士

| 发布:10-17 21:46 | 51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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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是淫之魔神,而不是情愛之神,原來你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啊!”江水寒狠狠的嘲諷淫之魔神。

淫之魔神對他的嘲諷甘之如飴,狂笑道:“情愛之神那個笨蛋,勾搭女人的本事雖然不次于我,但是他絕對是個陽痿,他不知道跟青春女神約會了幾千幾百次了,可是最后居然讓我這個后來者給青春女神破處,每次我想起來這件事情,就忍不住要笑,哈哈哈……”

仙水寒暗暗翻了個白眼給他:“這個淫神,果然不是好東西,怪不得會被其他神靈給打下凡間呢!”

不過目前還是要靠他來擺平自己的經濟困境,畢竟如果跑路的話,江家的聲譽傅統就要丟得干凈了,最重要的是,那種浪跡天涯的日子絕對不是江水寒喜歡的。

江水寒很有自知之明,就他這點本事,如果做傭兵無異是自殺,至于其他行當,大概也就是對做“牛郎”還有一點點自信……不過想到客人可能是五十歲的肥婆,他也就絕了念頭,能不跑還是不跑吧!

“這個就是你的寶貝?”江水寒拿到被淫之魔神稱為“魔神晶”的那塊石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也看不出來這塊破石頭有什么好。

“白癡,這可是我修練幾萬年才煉出來獨一無二的寶物,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東西能夠摧毀它,我就是靠著它才保住自己的神識,如果不是那個混蛋拿它砸你,我還不會一時沖動,將神識從安全的‘魔神晶’依附到你這個脆弱的身體上!”淫之魔神對江水寒小看他的寶物,很是不滿意。

“我已經仔細研究過你的身體,就你的資質,無論學習魔法還是斗氣,都是廢柴根,絕對沒有前途,你注定只有做煉金術士這一條路走,這樣你更是得倚靠我這塊‘魔神晶’來修練提高能力!”淫之魔神洋洋得意的說道。

“煉金術士?”江水寒立刻泄氣,說道:“如果說斗士是拿金幣堆出來的,魔法師是用能量魔石堆出來的,那么煉金術士就是拿各種奇珍異寶堆出來的,我現在窮困潦倒,哪有那些價值連城的材料來煉造東西啊?”

是啊,斗士是千里挑一,魔法師是萬里挑一,跟龐大的帝國人口相比,這些天之驕子的數目真是少得可憐,但是高等煉金術士的人數,卻更是少到一個巴掌就能數來的地步!

哪怕是最低等的煉金術士,一次簡單的試驗可能就要花掉數以百計的金幣!

就算是以國家的力量,也只能養那么兩三個高級煉金術士,以供應宮廷和軍隊的需要。

“嘎嘎,別忘記了,我可是淫之魔神,我的煉金法門可是獨樹一幟,只要你有處女可以搞,材料就算齊備了!”淫之魔神的語調本來就很淫蕩,此時更是淫穢的像是滴落的某些汁液一樣。

“哇靠!你不是讓我搞什么黑暗獻祭吧?要搞死人的那種東西我可不學!”與其說江水寒的本質是個比較單純的少年,還不如說他更害怕光明教會的追殺。

他小時候曾經有幸或者說不幸,看到異端裁判所懲戒巫女,一個漂亮的小婦人,被捆在火刑柱上,活活燒死,之后幾天,他的夢境中都是那個小婦人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樣子,以及她臨終的慘叫聲。

光明教會實在是比黑暗魔神更可怕的東西啊!那一幕慘烈的場景,在他小腦袋瓜里面深深鐫刻下了恐怖的記憶。

“放心吧,你和女孩都不會有事情,我的魔神晶只是提取你們在歡悅的高潮時發出來的精神能量,以及生命本源的物質……這樣的代價,只會讓你們的第一次不會中標生子而已!”淫之魔神似乎能夠感受到江水寒內心深處的想法,居然耐心向他解釋其中的奧秘。

“讓我想想吧……你實在不是個能讓人托付性命的神靈!”江水寒對這種做事沒首沒尾的魔神真是放心不下,他現在能搞的處女,也就只有奧黛麗,他可不想失去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可以倚靠和信任的人。

嗯,江水寒有倚靠奧黛麗的想法,是非常正確的,因為奧黛麗就算只用一只手,也夠把兩個江水寒打得滿地找牙!

按照帝國的實力評價標準,如果說江水寒勉強算是二級武士的話,那么奧黛麗絕對是五級武士中的強者,在她那嬌弱的身軀里面,蘊藏著不遜于正牌的帝國劍士琊樣的強勁實力。

不過,奧黛麗跟帝國真正的武者相比就差多了,要知道帝國最強的圣堂武士可是有十四級別的力量,那可是足以屠龍的強者了!

當然,十四級的武士也潑只能欺負未成年的幼龍,如果碰到代表大陸力量頂蜂十八級別的圣龍,也只有被秒殺的份!

所以江水寒決定要跑路的話,雖然說出來比較丟人,但是路上如果出了什么事倩,絕對是要靠奧黛麗來保護他。

江水寒在床上直躺到天黑,還是不能作出決斷,用過晚餐,干脆瞞著奧黛麗跳窗從家里跑了出來。

江水寒在街上吹著和煦的海風,聞著空氣中淡淡的咸味,心情慢慢放松下來,世界上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隨著時間流逝,問題總會解決!

江水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如果能一直過著從前的悠閑生活,那該有多好啊。

瞧瞧前面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原來,不知不覺他又走到了過去常去的“公牛”酒館,想想已經很多天沒有去過酒館玩樂,江水寒不自覺走進了酒館。

“或許,能從這里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挽救我那糟糕的生意呢。”江水寒這樣想到。

小鎮的酒館,規模雖然有限,卻算鎮上居民唯一的娛樂場所,至于那個垃圾妓院,除了饑不擇食的水手,恐怕沒有那個正常男人會去光顧。

江水寒微笑著跟鎮上幾個有些名望的男人打過招呼,像往常一樣阻止他們站起來向自己行禮,來到了吧臺邊上,向酒館老板維斯老頭說道:“維斯老板,今天生意不錯啊,怎么沒有看到露茜小姐啊?”

露茜是酒館老板的女兒……同時也是酒館招呼客人的吧臺女郎,她是小鎮居民公認的美女,她的美麗臉龐像玫瑰一樣嬌艷,玲瓏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到這里喝酒的男人多數都是為了有機會跟她親近。

維斯老頭很會利用女兒的美貌,根據他制定的規矩,凡是在酒館消費到一定額度的客人,可以有幸跟她共舞一曲。

過去,江水寒在荷包不算太扁的時候,最愛到酒館調戲這個大美人,縱然只能偶爾得手,不過有機會摸到那柔軟的酥胸和彈力驚人的翹臀,已經讓他心滿意足,畢竟,以他的財力,很難養得起這么個外室情人。

維斯老頭臉上的神色有點古怪,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江爵士,露茜今天有點不舒服,恐怕不能出來陪閣下喝酒聊天了。”

“哦?她生病了,有沒有請醫生啊?如果需要去城里請醫生,我可以幫忙的。”

江水寒看他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什么不便對外人說的尷尬,暗自猜度:今天明明不是露茜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啊,莫非她勾搭上了哪個男人?

“維斯老頭有些慌亂的擺擺手,說道:“不用麻煩您了,她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操,老子今天流年不利啊,腦袋差點被人開瓢,然后是被個邪神上身,現在想跟美人閑聊一會兒也不行啊?

江水寒郁悶的要了杯烈酒,小口啜飲著,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他默默想著最近的倒楣事,越發覺得前途黯淡,難道自己真要淪落到要丟棄祖先的榮耀、背著逃債的不名譽名聲去浪跡天涯嗎?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倒楣就一定會倒得一塌糊涂!

如果江水寒能夠從維斯老頭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早點離開的話,也許他今天還能睡個安生覺,可是他偏偏要在這里喝悶酒,于是就注定他今晚會郁悶的不能安枕了!

在吧臺旁邊,有一道樓梯,那是通往樓上露茜的閨房,就在江水寒打算干掉杯中的殘酒,然后付帳離開的時候,有兩個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一個是身著粉紅色連衣裙,金發碧眼,肌膚如雪的美貌少女。

抬她那一頭燦爛的金色秀發沒有捆束,就那么隨意披散在肩頭,如同新月一樣彎彎的眉毛下面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晶瑩如玉的臉頰,小巧精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還有那飽滿挺拔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只要是個男人看到她就會升起占有的欲望吧!

另外一個人,則是個禿頂且有酒糟鼻子的胖子,面目可憎,乏善可陳,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奸猾無比的惡棍。

“露茜?你怎么會跟安切尼在一起?”江水寒吃驚的掉落了手中的酒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露茜怎么會允許那個家伙進入她的閨房呢?他可是至今都沒有那個榮幸啊!

是的,這個美貌少女就是露茜,也是長久以來在江水寒春夢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女人,而在她身邊的就是那個該下地獄一千次的奸商安切尼。

露茜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和羞窘,她扭過頭去,看著別處,低聲說道:“安切尼先生是我的恩主……”

“恩主”是一個很曖昧的稱呼,事實上,這是向主人奉獻了自己身體的女仆所專有的稱呼,一個女人如果這樣稱呼一個男人,那么就代表她喲肉體以及她的一切,都已經奉獻給了這個男子。

“怎么會這樣?”江水寒吃驚看著維斯老頭也對著安切尼彎下腰,行著奴仆的禮節。

“安切尼得意的笑著,他臉土的肥肉一顫一顫,讓江水寒懷疑那些肉隨時都要掉到地上,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幾乎可以跟閹人歌唱家唱詠嘆調時候的高音相媲美:“江爵士,你似乎很驚訝啊?你不知道,他們可是欠我一大筆錢啊,就算是抵押他們所有的財產,也遠不夠抵消這筆債務。而按照帝國法律,我,作為貴族,有權利要求無法償還欠債的平民作為奴隸來彌補我的損失。我沒有把他們賣給地精,而讓他們繼續為我經營這家酒館,已經是非常仁慈了!他們對我可是感恩不盡呢!”

江水寒作為帝國貴族的一員,對于貴族的這些特權自然十分清楚,想到美貌的露茜居然會被他納為私寵,心中嫉妒生恨,不由頭上爆起青筋,冷笑道:“是啊,恭喜你又多了一份產業,按照您現在兼并產業的速度,過不了多久,這整個小鎮都要打上安切尼勛爵的徽章印記了!”

這句話,觸到了安切尼的痛處,他的臉上頓時拉下了幾道黑線,按照帝國傳統,只有貴族才有資格在自己的產業和車馬、器物等上面打上家族徽章的印記,因為家族徽章代表著種種貴族特攆。

越是古老高貴的家族,徽章上面的標識也就越顯赫,比如江水寒的祖先,是曾經裂土自治的十大神將之一;他家的徽章上面就有著代表武力的劍、矛、盾以及代表皇家恩寵、特許賜予的紫薇花、雙頭鷹等皇家專用標識。

帶有這樣徽章的馬車如果走在路上,那才叫拉風,即使爵位高過江水寒的貴族,如果家族徽章的等級低于江家的徽章,那么他的馬車也要給江水寒讓路。

其他諸如稅收、勞役等,都對擁有高等級貴族徽章的家族有著更加優惠的待遇。

安切尼只靠走門路,重金賄賂買來的勛爵頭銜,他的家族徽章上面只有一只像極了屎殼郎的可憐爬蟲,這樣的徽章,可以說除了讓主人丟臉外,幾乎毫無用處。不過這也是那些高等貴族們特意吩咐徽章師們這樣做的吧,他們原本就瞧不起這些花錢買貴族地位的商人。

安切尼強行壓下自己的憤怒,細長的眼睛中對汪水寒射出了仇恨的目光,肥胖大臉上卻是露出了生硬的笑容,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多謝您的提醒,不過我早就想妤了,我應該要把徽章印記打在什么地方!”

“露茜,讓江爵士看看我剛才給你的禮物!”

聽到安切尼的命令,露茜的臉上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卻又瞬間變得通紅,她想哀求什么,但是看到安切尼兇狠的目光,她只有咬著嘴唇,羞窘萬分的彎下腰,慢慢掀開了自己的拖地長裙。

讓江水寒目瞪口呆的是,露茜的下身居然完全赤裸,那晶瑩雪白的圓潤大腿幾乎耀花了他的雙眼,在那雙腿的中間,那朵嬌嫩粉紅的花朵大約才被人采摘過,居然還足濡濕的,說不出的淫靡動人!

而最讓江水寒吃驚的是,在那恥處,居然有一個丑陋像屎殼郎一樣的徽章印記……是的,安切尼居然把自己的徽章印記烙到了女孩子最嬌嫩、最美麗、也最難以被外人看到的羞處,他莫非是想要向所有企圖染指自己禁臠的男人宣布自己對那里的所有權嗎?

“你瘋了……安切尼……心真是個瘋子!”江水寒直勾勾的看著在那無比美景上的丑惡涂鴉,為他的暴殄天物而嘆息,女孩子是用來疼愛的,他怎么就忍心在那個地方打上印記,來傷害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呢?

安切尼如愿看到了江水寒臉上的震駭,他越發得意猖狂:“別忘記了,你也是欠我很多錢的,如果你到時候還不起錢,我不但要在你那個可愛的小女仆那里打上同樣的印記,我更要在你的屁股上,打上這樣的印記!”

安切尼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的聲音更加殘忍和無恥:“我要把你閹掉,然后把你扔到遠航的海船上面服役,我相信那些寂寞的水手一定會喜歡你的……”

江水寒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慘白,他好不容易才沒有一拳打在安切尼的那張臭臉上,他知道,酒館里面肯定有安切尼的保鏢在,冒然動手,他沾不到安切尼的一根汗毛,吃虧的反而是自己。

“安切尼,你會為你今天的話而后悔!”江水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以我祖先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你媽媽把你給生出來!”

安切尼吃驚的看著江水寒大步離開了酒館,他沒有想到這個往日飛揚跳脫沖動易怒的少年今天如此有城府,居然能忍住這樣的侮辱而不動手,本來他以為可以借這個機會,憑著讓自己受傷的名義,將他送進鎮上的囚所,不給他籌集欠款的時間和機會,一直把江水寒監禁到還債的最后期限,從而一舉打倒這個曾經壓迫在自己頭上的貴族少爺。

不過,就算他怎么努力,也很難籌到那么多錢吧?江家的家底,他早就摸清楚了,那個卷財逃走的江家管家,就是受他的蠱惑才采取行動。

江水寒不顧形象向家中一路狂奔而去,他很驚奇自己的鎮靜,他居然沒有一點對安切尼的畏懼,所有的只是無比的痛恨。

他已經決定了,只要能讓他保護奧黛麗不會被那個丑怪惡毒的胖子所玷辱,無論淫魔神需要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愿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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