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浪情俠女
| 发布:12-11 13:59 | 1015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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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嘆了口氣,秦夢蕓將臉轉向了仍面紅耳赤,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楚心,“夢蕓想,齊師伯所說的,多半該是真的了。夢蕓也聽師父說過,當年聽雨山莊一夕巨變,夢蕓的爹娘都因而喪命,之后由總管項楓復興聽雨山莊,卻因為再找不到后繼人選,才自立為莊主,然后才改為君羽山莊……”
看楚心仍氣恨恨地捏緊拳頭,滿含怒火的眼光直瞪著坐在地上的齊建,秦夢蕓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放柔了聲音,“當日之事,看來全是由項楓所為,令尊不過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頭、債有主,雖說父債子還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經過世,這筆帳我就不再找楚師兄負責了。而且夢蕓算是小輩,自然不會傳揚有傷前輩英名之事……至於應當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師兄想要怎么做了。”
聽到秦夢蕓的言語,原半已放下了半顆心的齊建登時大驚,這小道姑美貌無雙,比其母更見嬌媚,神態圣潔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卻是忒狠,你這話豈不是暗示楚心殺人滅口嗎?齊建著地一滾,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亂著稻草和雞屎,只想有多么遠逃多么遠。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齊建的武功實在擱下太久了,身形雖快,卻是破綻百出,更來不及運功護體,加上他身子才一動,秦夢蕓不知何時已掩在他面前,擋住了齊建去路,在他還沒來得及轉向之前,楚心的腳已經踢了過來,重重點在齊建背心,痛的齊建一聲慘叫,口中鮮血狂噴,太陽穴上再挨楚心一腳之后,便嗚呼哀哉了。
兩人合力埋好了齊建,走到了屋內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線索,卻是一無所獲,楚心望著窗邊迎風輕拂鬢邊秀發,風姿嫣然的秦夢蕓,原想要說的話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終於說了出來。
“秦……秦師妹……”
“直呼我夢蕓吧,師兄!”秦夢蕓輕輕地嘆了口氣,雖說不是她親手所殺,但這也是頭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夢蕓心中難免有些感觸。
“呃,好,夢……夢蕓師妹,”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得清楚,不帶顫音,“多謝師妹對先父不加追究當年之事,又讓楚心有機會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銘五內……”
“既是師兄妹相稱,又何必說這些呢?”秦夢蕓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波光蕩漾的眼兒輕輕地勾著楚心的眼光,“夢蕓自幼蒙師父收留傳藝,雖非孤苦,但還是……還是一個親人也沒有……楚師兄你……你可是夢蕓現存惟一的親人了啊……”
胸前一熱,楚心原本強壓下來的體溫,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難以相信自己的好運,當秦夢蕓偎在他胸前的當兒,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過神來,伸出手將軟玉溫香抱個滿懷,輕輕地撫拍著她的背,任秦夢蕓在懷中輕泣。
像是被楚心的熱度給感染了,秦夢蕓的身子也似暖了起來,加上她剛剛才出力埋齊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熱的懷抱里慢慢沁出,帶著秦夢蕓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難以自制。隨著懷中的秦夢蕓輕輕地抽泣,楚心登時涌起一股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必須強大起來,必須成為懷中這道裝美師妹的依靠,絕對不能有半點的示弱,那強烈的感覺讓楚心愈來愈是忍不住沖動起來。
也不知這樣抱她抱了多久,體內那強烈的沖動終於讓楚心開始動作起來。一開始還只是慢慢的動作,楚心俯下頭去,將鼻子埋入秦夢蕓泛著淡淡香氣的秀發之中,一邊輕呼著氣,一邊雙手慢慢地在秦夢蕓背上滑動撫摸起來,而秦夢蕓呢?
雖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著不肯離開楚心的懷抱,對他的動作也只是開始時的微微一震,不但沒有出言阻止,甚至連推拒的動作也沒有一點。看秦夢蕓完全沒有反應,楚心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雙手微微用力,輕輕箍著秦夢蕓的纖腰,將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輕抱起來,在秦夢蕓昂首輕吁的當兒,輕輕地吻在她的鬢邊,然后慢慢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移向秦夢蕓纖細的小耳,將那屬於男人情欲盎然的熱氣,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為剛報了一點兒仇,加上初開殺戒,心中難免激蕩,一方面也是因為一個月都沒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氣服侍三個男人,雖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卻也是強烈美妙到無以復加,秦夢蕓難免有點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夢蕓動了春心,嬌滴滴地偎緊在楚心懷中,好讓他有機會來“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動的楚心才有所行動,秦夢蕓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隨著楚心溫熱的氣息鼓入耳內,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燒起來,秦夢蕓只覺嬌軀急速地發熱,好像渾身都燒軟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聲,嬌軀也難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來,輕輕地揩著楚心火熱的肉體,光是那觸感就舒服的讓秦夢蕓像是要癱了一般。
看秦夢蕓媚的像是沒了骨頭,此刻的她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眉梢眼角已燒起了嬌紅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艷色無倫,菱般的櫻唇微微蹶著,那嬌柔的輕囈更是若有似無地在屋內輕吟著,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這天仙下凡一般的絕色美女已經動了情,他這才大著膽子,微微抖著的嘴輕輕揩著秦夢蕓吹彈得破的嫩頰,雙手慢慢地在秦夢蕓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滑動著,感受著她熱切的需求。
隨著秦夢蕓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聲,不住從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覺到心跳愈來愈快,體內那股狂烈的沖動,也愈來愈難以忍耐了,他緩緩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輕柔地吸吮著秦夢蕓豐潤的櫻唇,感覺到懷中美女的哼聲愈來愈柔軟、愈來愈嬌媚,少女的口氣是那么的溫熱濕潤,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馬起來,他將秦夢蕓軟到快站不住腳的嬌軀壓到了墻上,惹得她一聲輕哼,一面加緊吻吮著秦夢蕓的櫻唇,雙手更帶著微微的顫抖,慢慢地卸去了秦夢蕓的道裝。當他的手順著秦夢蕓曼妙的曲線,滑上了秦夢蕓胸前,輕輕解開秦夢蕓衣襟的剎那,秦夢蕓嬌軀一顫,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輕推著楚心的胸前,欲拒還迎地推拒起來,但楚心的沖動是那么熱切、那么無法抗拒,加上秦夢蕓原就只是為了故示嬌羞,當楚心更進一步地動作的當兒,秦夢蕓不只沒再推拒,反而嬌軀輕挪,盡量給予楚心的手方便,讓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將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剝去。
才不過一會兒的時間,秦夢蕓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見,一絲不掛地磨擦著楚心那年輕的肌肉,火熱的感覺讓秦夢蕓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嬌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體香更是愈發濃甜,像春藥一般將楚心已燒到極點的欲火推向了另一個高峰。經驗不算太多的楚心懷抱著如此熱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懷中的秦夢蕓扭得那般嬌嬈,軟玉溫香的嬌軀灼的像團火一般,更令楚心無法再忍耐了,他雙手箍上了秦夢蕓不盈一握的纖腰,在她的輕囈中,將秦夢蕓舉了起來,秦夢蕓還來不及說話,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熱之下,給徹底分了開來。
隨著楚心虎腰一挺,秦夢蕓閉上了眼兒,柳眉微蹙、嬌軀輕顫,發出了微帶痛楚的美妙呻吟聲。雖說一見到楚心那年輕英挺的俊容,媚骨風流的秦夢蕓已經忍不住穴里潤濕、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經驗實在是不夠多,更不曉得在交合之前好生溫存,秦夢蕓雖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穴口雖已濕滑卻還不夠柔軟,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時的角度也沒有對好,當嫩穴被破時秦夢蕓只覺穴口痛的好像擦傷了一般,窄緊的嫩穴雖是本能地黏緊了肉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熱,但遭狠狠插入時那些微的痛楚,卻仍令秦夢蕓經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來。
“唔……痛……痛著呢……師兄……別……別那么用力……夢蕓……唔……夢蕓受不起……啊……
師……師兄……饒……饒了夢蕓……小……小力些吧……”
原先雖對秦夢蕓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動的獻身難免疑惑,但現在看著秦夢蕓嬌羞不勝、弱不禁風,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樣兒,楚心不由得大喜,還以為自己已得到了秦夢蕓的初夜呢!他一手摟住了秦夢蕓泛著香汗的纖腰,一手滑上了她緊翹的圓臀,指尖頂進了她火熱的股溝,好將秦夢蕓的嫩穴固定著,讓她再逃不脫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沒聽秦夢蕓的話兒收力,反而腰部深頂猛收,插得更有力了。沒一會兒,秦夢蕓已適應了楚心的抽送動作,那年輕的灼熱肉棒不住熨貼著秦夢蕓敏感的穴肉,惹得秦夢蕓又叫了出來,春情難抑的美妙嬌吟聲音,在簡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蕩著。
“哎……師兄……唔……你……你好……好厲害……入……入的夢蕓……唔……好……好舒服……哎……夢蕓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別……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師兄……我……求……求求你……別……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
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為滋味著實不壞,一半也是因為要逢迎正抽插著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間,秦夢蕓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絞緊了楚心的肉棒,像是穴里頭生了幾十幾百張嘴一般連吮帶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聲輕呼起來。本來他在這方面經驗就不夠,加上秦夢蕓使盡渾身解數,盡情迎合,讓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潰了,他只覺一陣甜美無比的感覺,從肉棒處直昇腦際,背脊處一陣美妙的酥麻,陽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搗秦夢蕓穴心深處,讓她也舒服的軟癱下來。
看著月上柳梢,緩緩地走向呂員外家的秦夢蕓停下腳步,輕聲吁了口氣,纖手輕輕撥理著秀發和衣裳,注意著不露半點痕跡,前一刻和楚心行云佈雨的感覺,好像還在心底一般,到現在肉體仍有些感覺呢!
倚著路旁的垂柳,秦夢蕓閉上了眼,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來,方才云雨歡合之后,眼角瞄到秦夢蕓穴口傷處滴出的血滴,誤以為那是秦夢蕓落紅,得意到差點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絕,口中盡是要如何糾合武林正道勢力,好大舉攻入君羽山莊,將項楓碎屍萬斷的計畫,但不知為什么,秦夢蕓心中卻是頗為煩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聽他說,到現在她也才記清楚一句話而已,楚心要糾合武林正道勢力,所需時間大概還要兩個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兩個月后,和他在執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練功之處的少林寺山下會合。
想到師父也告訴自己,該要再多累積點經驗,才能去找項楓報仇,秦夢蕓厭煩地搖了搖頭,心中有一股再也壓抑不了的沖動,怎么樣她都想現在就生出翅膀,飛到君羽山莊,飛到項楓的眼前去,將項楓給五馬分屍!
深呼吸了幾回,秦夢蕓搖了搖頭,隨即伸手整好發絲,慢慢地將心底的沖動給壓了下去,無論如何,現在的她都只聽到齊建的一面之詞,怎么說都該給項楓一個機會辯說,正好呂員外那邊的保鑣事了,原先秦夢蕓還想先回到呂員外家,挨個十天半月后再離開北京,去過她游歷江湖的日子,現在看來,這倒也是個契機,她正好可以先去呂員外家,收了這回保鑣的酬勞,再休息個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勞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莊去,先和項楓兜個話兒,看清楚這是個什么樣的人再說。
慢慢地走著走著,雖然已經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的繁榮都會,四處仍是燈紅酒綠,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兒來往不絕,不時傳來酒言醉語,完全沒有一點因夜而歇的模樣。緩緩走著走著,對四周飄著的輕薄言語彷若聽而不聞,秦夢蕓身形如影輕飄,似有若無地避過幾個酒醉而言語輕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給人一親芳澤的機會。
如果換了剛下山,只怕秦夢蕓還會想動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雖是不久,秦夢蕓也已歷練了些,意氣早收斂了不少,何況一來這兒是京都重地,來往的年輕酒徒雖是頗討人厭,讓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一番,但人在此處,這些傢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臺,對這些人秦夢蕓雖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現在仍是呂員外的保鑣身份,若是惹了事,連累呂員外可不好;二來隨著這些輕薄話兒入耳,秦夢蕓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飄著,飄回了初嚐云雨至樂的那一夜,白天當她英風凜凜地教訓巴人岳的當兒,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那個晚上,她會一絲不掛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風流陣仗當中,任憑他倆擺佈逗弄,到最后處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給他破了。人世間的事兒可真是難以預測,回想的臉紅耳赤的秦夢蕓不禁要想,若是當日的事在這兒重演,這回碰上的人兒恐怕不會像巴人岳那么憐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輕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會被玩弄成什么模樣,也不知道那樣會不會更舒服呢?
慢慢地繞了一會,秦夢蕓可終於找到了鐵頭獅胡同,看來這里頭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氣氛幽靜,完全聽不到外頭喧囂不說,每戶人家大門前都懸著燈籠,或多或少有幾個看門人,建筑物也頗有氣派。
慢慢地走著,秦夢蕓纖手輕撥,彷彿要把外頭的吵鬧喧囂全都拂去一般,她還沒找著呂員外公子的府邸呢,別人的聲音已經找上了她。
“啊!是夢蕓小姐嗎?”
微移蓁首,看著一個守門人畢恭畢敬地小跑步過來,對著自己躬腰作揖,秦夢蕓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人,他光衣著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門人不同,不像是習於守門通報之人,多半是總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來呂員外可真的在等著自己呢!呂府燈火通明不說,連下人都已經吩咐好了。
“夢蕓小姐,這邊請!老爺子設了筵,說是要為夢蕓小姐洗塵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陳設,秦夢蕓就知道,這呂員外可真是落足本錢,務要令她開心了,她雖然見識不廣,但也不是無知之輩,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來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護院保鑣一個不見,連呂員外的兒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呂員外的家眷,更沒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呂員外頻頻勸酒,秦夢蕓雖因他眼兒色瞇瞇的不太喜歡,但一路上呂員外守禮如儀,言語當中全沒有半點失禮之處,讓秦夢蕓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懸到極點的戒心。一方面因為剛知道父母仇人,難免有點兒想藉酒澆愁,二來呂員外所送上來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見的酒品,不是辣就是沖,而是外洋所產的美酒,色澤潤紅透光,猶若寶玉,飲來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達體入深處,溫醇美妙令人喜愛,教秦夢蕓一飲之下著實難舍,不由得豪氣大起,酒到杯乾起來。
不過這酒的后勁似乎頗強,僅是數杯而已,秦夢蕓已是渾身發熱,腦子昏茫茫的,只聽著眼前呂員外的家眷們一個接著一個離了席,只留下她和呂員外兩人,她雖酒量不宏,以前卻沒有這么容易倒呀!秦夢蕓才覺不對,腦子已熱的像是一股火兒爆開一般,摧的她渾身酸軟,靠著桌沿才不至於倒下來,偏偏腦子里那股火卻是熊熊地燃著,完全沒有一點兒停止的趨勢,轉瞬間已燒遍了秦夢蕓全身,秦夢蕓只覺得全身有一股熱氣在游走,不斷在她體內爆發著,經脈肢體都好像是火烘著一般,完全無法控制,燒的她一陣軟語嚶嚀,發熱的嬌軀已經再掌不住,軟綿綿地挨入上來扶著她的呂員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呂員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藥,力道雖不似當晚趙嘉灌她的那么強烈,卻也能在瞬間燒的她香軀火熱,情濃不能自抑。手邊雖是沒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夢蕓若要反抗,呂員外可還吃不消呢!但一來秦夢蕓下午才和楚心纏綿過,他太過年輕,不曉得控制自己,秦夢蕓雖是舒服,卻不夠滿足,二來方才外頭街道上的喧囂熱鬧當中,引得秦夢蕓回想當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種種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給誘發起來,正渴望著男女之間的翻云覆雨。雖是著了道兒,芳心之中難免怨懟,但情欲的渴求卻已遠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綺念登時昇起,性欲本就是與生俱來,一旦引發就難以壓制,不知不覺間秦夢蕓已感到嫩穴里有股難耐的騷癢,猶如暴風雨一般,弄得她連聲音都軟了。
“員……員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當然是好東西了……”看秦夢蕓這么歪歪倒倒的模樣,顯然酒力和藥力已一起發作起來,呂員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擁住了秦夢蕓香軟的胴體,細賞著懷中美女,白皙潔凈猶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膚,被藥力摧的染上了情欲的酡紅麗色,一雙媚眼兒水汪汪的,強烈的欲火似要噴發出來一般,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微微地扭曲著,像是強忍著理智正被體內那旺盛的火焰一點點地摧破一般,那嬌姿媚態真的誘人無比。
“太……別太過份……”
“一點也不過份,”看秦夢蕓好像還能強忍著,呂員外這才施出了殺手,“你跟趙嘉他們不是干的很愉快嗎?”
“你……”真的被這句話嚇了一大跳,其實當日她模模糊糊當中,的確也感覺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趙嘉等人搞得太過舒服、太過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暈乎乎的,連追究都忘了,沒想到卻是呂員外在偷窺,看來他可真是蓄謀久矣了。
“不要怕嘛!”一面溫柔地嗅著秦夢蕓清新的發香,呂員外一邊輕笑著,雙手溫柔地褪去了秦夢蕓的道裝,忍不住已吻上了秦夢蕓雪凝似的香肩,“我不會拿這件事威脅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歡,事后一拍兩散,好不好?”
“唔……”或許是因為藥力的摧動,或許是因為之前已有些春心蕩漾了,雖是勉強避過了臉,讓呂員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夢蕓怎么也沒想到,光是香肩受襲,已令體內的火熱猶如火上加油一般,熱騰騰地滾燙起來,白里透紅的香肌雪膚艷色更熾,加上呂員外雖該算是色中老手,但秦夢蕓天香絕色,美的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嬌軀半裸地挨在自己懷中,惹得他差點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肉棒已經強硬無比地挺了起來,雖隔著兩人衣褲,也灼的秦夢蕓嬌羞地輕挪纖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銷意蕩,呂員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夢蕓的胸口那一對遮著內衣也難掩誘惑魔力的香峰,隔著薄薄的內衣便連吻帶吸起來,另一只手更早已輕撥開秦夢蕓的衣帶,手指纖巧地托住了秦夢蕓隨著呼吸輕抖著的香峰,溫柔地托撫起來。
呂員外雖不急著褪去秦夢蕓的內衣,解放她已經嬌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夢蕓嬌挺的蓓蕾,但秦夢蕓早被酒中的春藥藥力摧動了欲火,誘發了風流情性,何況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風流,秦夢蕓其實不放在心上,這樣想著的秦夢蕓芳心里綺念風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讓酥胸更挺,更深刻地感覺男人火熱的愛撫,輕推著呂員外肩頭的纖手是那么的軟,無力地欲迎還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聽到秦夢蕓酥軟的聲音,知道懷中這絕色女子已然答允,呂員外可真是喜翻了心,他雖是色膽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親芳澤,甚至納為妻妾,更別說是秦夢蕓這等絕艷了,但一來秦夢蕓武功極高,呂員外雖不會武功,但光看當日趙嘉被整得慘兮兮,事后躲著好幾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對此女絕不可妄動,二來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著財勢金銀,只怕非但不能讓她就范,反而會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別小心,即使發現了秦夢蕓和趙嘉間的秘密也不敢吐露半點,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著秦夢蕓的戒心也該放下來了,他才準備了下了春藥的美酒,還特意選了外洋紅酒,就怕中土產的酒她曾喝過,會喝出酒味兒不對。
“哎……討……討厭……唔……怎……怎么這樣……”
秦夢蕓的呻吟聲,突地高昇起來,整個人都被燒的快昏了,沒有一寸肌膚不沐浴在肉欲的烈火之下。在得秦夢蕓允準之后,呂員外色膽大張,動作更不收斂,很快秦夢蕓的內衣已滑落在腳邊,那赤裸的香峰落在呂員外嘴里,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間賁張著,另一邊的蓓蕾也落在呂員外手中,在他輕柔的搓揉當中愈發嬌綻,美妙而溫柔的滋味弄得秦夢蕓更加火熱難忍,染上紅暈的肌膚又浮起了一層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連少女香氣也愈發馥然,那感官上美妙無比的刺激,讓呂員外的手愈動愈快,口舌之間雖是愈發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輕啣猛舔之下,也令秦夢蕓欲火狂熾,一發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熱……夢蕓……夢蕓受不了……啊……別……求求你……求求你別再親了……唔……好……好熱……好棒……美……美死夢蕓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樣吸啦……哎……你……你這樣會……會害夢蕓流……流出來的……唔……你的手……怎么……哎……對……對了……就是那里……再……再邊一點……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像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夢蕓心里頭了……啊……”
一對敏感嬌挺的香峰,被呂員外熟練的口手齊施,服侍的舒服透頂,加上呂員外完全沒堵著她的嘴,就好像等著聽她軟語呢喃似的,在這樣內外交煎之下,秦夢蕓只覺欲火都快把腦子給燒化掉了,那嬌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無所忌憚。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夢蕓心坎里了……唔……怎……怎么會這樣……呂……啊……這滋味……這么棒……呀……哎……別……別再逗夢蕓了……不要……啊……”
聽秦夢蕓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聲音,感覺她已忍不住湊向自己,赤裸的肌膚光磨擦的感覺都是那么不同,強忍著直搗黃龍的心直到現在,呂員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他終於再也忍不住,雙手輕扶在秦夢蕓腰間,讓她雙足點地。閉上雙眼,被體內欲火燒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著他的秦夢蕓只覺一股清涼感傳到腿上,呂員外快手快腳地,已將秦夢蕓的衣裳徹底剝去,只聽得秦夢蕓嬌囈連連,原還怕自己會不會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呂員外這才發現,秦夢蕓的臀腿之間已是一片濕黏泥濘,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處更是美不勝收,看來秦夢蕓比自己還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覺到自己柔若無骨的胴體,又輕如鴻毛般被呂員外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覺令秦夢蕓一聲輕吟,臉兒更羞紅了,她已感覺到,赤裸的圓臀觸著了一顆火熱的棒頭,呂員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雖羞的不敢睜眼去看,但光憑臀上的感覺,呂員外的肉棒其硬挺比之趙嘉,只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秦夢蕓這才似有若無地明白,為什么呂員外不會武功,卻有不淺的內力修為了,那只怕是專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內功路子,練來滋陰補陽、長保堅挺,是富貴中人才會多所關心的房中術法,雖和練武之人的內功頗有不同,也少有健體強身之效,但外觀上卻分不太出來哩!
明知秦夢蕓的胴體已完全被欲火充滿,嫩穴里頭濕淋淋的,正渴求著男人的滋潤,但呂員外似要吊秦夢蕓胃口似的,雖然兩人都已一絲不掛,而秦夢蕓輕盈柔軟的胴體也已完全任他擺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呂員外偏就不頂腰插入,反而用雙手扶著秦夢蕓的纖腰,微微地浮起打著圈兒,讓秦夢蕓濕濘的嫩穴口兒若即若離地觸在他火熱的棒頭上,不住輕刮輕措著,弄得秦夢蕓欲火更熾,津液更加洶涌無匹。
“哎……討……討厭啦……怎……怎么這么逗夢蕓的……別……別讓夢蕓半天吊……唔……壞……你壞死了……哎呀……別這么……這么懸著嘛……啊……”
聽秦夢蕓終於開口求他,呂員外的忍耐也到了頂點,雙手箍著秦夢蕓纖腰處微一用力,只聽著秦夢蕓一陣滿足的哼聲,她感覺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呂員外深深地頂入了,那肉棒頂的之深,酥的她連呼吸都熱了起來。看秦夢蕓舒服的美眸半開半閉、滿臉紅潮、媚眼如絲、櫻唇微張,美的呂員外的色欲直沖腦際,他雙手順著秦夢蕓薄薄的汗水滑下,從纖腰溜到她的圓臀上,雙手撐著秦夢蕓的臀后,用力將她抬起少許,隨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夢蕓差點就哭了出來,心中直叫著我的天啊!她的嬌軀重量加上他的力氣,使肉棒插的更深入,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如閃電般擊著秦夢蕓每一吋神經,比剛才那充實感更強烈,更刺激,秦夢蕓幾曾嚐過這種滋味?她美的聲甜音軟,嬌吟聲中纖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著被干時更是妖冶絕倫,少女的香氛猶如爆發般地噴發出來,登時滿室皆春。
感覺到穴里頭漲得滿滿熱熱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時那些許的不滿足,彷彿化為性欲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夢蕓不只是柔順地任憑呂員外的手動作,嫩穴上下套弄著呂員外的肉棒,還在套動之間愈來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來,隨著秦夢蕓忘形的動作,她那窄緊的嫩穴親熱地箍住呂員外的肉棒,彷彿從前后左右無休無止的沖擊,不斷地將快感導入呂員外的肉棒當中,讓他的快樂也愈來愈高。懷中正干著的是武功高強的絕色美女,為性欲所驅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動作和浪言囈語都是無比的狂野放蕩、扣人心弦,嫩穴里頭更是機關重重,令他的肉棒猶如陷入了迷魂陣中般快感連連,若非呂員外也是床笫老將,經驗豐富無比,加上肉棒上修練的神功也是實力過人,換了個沖動的年輕男人,怕早在秦夢蕓嬌媚婉轉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搖套弄當中棄甲曳兵、一敗涂地了。雖是強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的沖動那么快就發泄出來,但懷中的秦夢蕓委實太過誘人了,嫩穴里頭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見,舒爽暢快的感覺猶如地震般直蕩的呂員外背脊發麻,重重快感直沖腦門,眼看就要忍不住爆發了,原本還
想保留實力,在椅上爽過一番之后,再將云雨后的秦夢蕓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呂員外不得不放棄第二次的可能性,野獸般的喘息從他喉中發出,也已是汗流浹背的呂員外抓了個空檔,將秦夢蕓壓到旁邊的太師椅上,令她雙腿大開,掛在扶手上頭,一邊鼓其余勇,對著秦夢蕓的嫩穴狂抽猛送起來,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縱情,浪的秦夢蕓又嬌聲呼喊起來。
“啊……呂……啊……員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夢蕓……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點……用勁點……”
這姿勢原較適合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來干,呂員外雖練了點內功,身體也頗有保養,頗有不輸年輕人的豪氣,但終究是老了,雖說事先服了藥物,勉強是壓抑著沒有那么快泄,但這絕色美女不只是穴里頭厲害,猶如千百張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乾絕不罷休,秦夢蕓那扣人心弦的嬌聲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讓人無法克制自己,媚的呂員外舒服的渾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來愈猛。等到他終於再忍不住,將肉棒抵緊秦夢蕓的嫩穴,精液一波接著一波毫不停息地射進秦夢蕓的嫩穴里頭后,呂員外只覺渾身酸軟,癱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連動也動不了了,秦夢蕓更似連骨頭都癱了一般,赤裸裸地癱在太師椅上,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能任津液混著他的陽精,慢慢地從穴內溢出來,看的呂員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樂,雖說搞這美女比玩其他十幾個女人還累,大泄之后感覺比連戰數夜后還虛,但那全是值得的,秦夢蕓嫩穴的滋味之美,爽的讓他猶如登仙一般,豈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於萬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