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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花劫 第三回香車秘戲

紅樓遺秘

| 发布:12-10 14:36 | 487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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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鳳姐過去玩,說上回陪著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著,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一個過去。

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著逛去。

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說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著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一路往寧國府而來。

姐弟倆坐在馬車里,相偎著拉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云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后,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實他屋里眾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余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里,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感情又是極好,兩人親近,這在往日也屬平常。

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被他挨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么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么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

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顏色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禁癡了,心里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么。”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里。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一抬,腿根上竟碰到一條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貼在自己懷里孩兒般撒嬌。

鳳姐心里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捻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么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捻,魂魄都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根上磨蹭。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呆子帶壞的吧?”

鳳姐嘴里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為搶個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來著,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日夜縱情聲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眾人眼里,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然先是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

鳳姐兒哪里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便是你房里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你的?”

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里學會的,真說了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里磨蹭,聞著那里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里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真夢里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

寶玉在她懷里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

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一絲不悅,說:“是哪一個?”

寶玉最護他屋里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么?你屋里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才勉強說:“襲人。”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里亂摸。

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一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鉆,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么?”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里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么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么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么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卻又不讓我耍了。”停了一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望望寶玉,又含羞道:“你真是個我命里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樣了?”

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鉆到衣裳里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卻再不阻攔他。

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么?”摸進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芳心蕩漾,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象當日那樣沒用,叫誰想呢。”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感覺到他長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軟,春情波動。

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嘆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么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身子里去,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徑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

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樣的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嘆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

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你這樣去去火吧。”

寶玉此際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么耐性?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你的湯水弄出來,信也不信?”說著手里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璉在房里還沒收用平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璉撫慰,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嫻熟巧妙,只不過捋弄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揉出了一絲透明的滑液來。

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里又沒別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那根在婦人軟綿手掌里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孫大圣的金箍棒了。

鳳姐聽在耳里,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日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么能及得上他。”她有心籠絡寶玉,于是軟嘆一聲道:“你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間羅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兩眼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嬌叱道:“胡說什么!你心里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么誓呢,還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象你房里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么。”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

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一看,只見里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愈顯得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做什么!”

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流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涌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涂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里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著寶玉道:“要做什么?”

寶玉握著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只玉手護住,無門可入,只好氣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鳳姐依舊不肯,嬌喘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你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難過哩。”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一粒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賈璉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雙手捂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一縷滑泉來。

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根大肉棒只在鳳姐兒兩只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晃。

鳳姐只是不肯答應,你道她三貞九烈么,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里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的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干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她心里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少年,都借著辦事之便悄悄偷過。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日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日后卻看輕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說。”正是:一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著急,好聽的甜言蜜語都一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愿,忽聽車外家仆報道:“璉二奶奶、寶二爺,寧國府到了。”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

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云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為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嫵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里去了?”

寶玉頓時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步下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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