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京涼風雲 第十章 但為君故 共赴瀟湘
江山云羅
| 发布:08-28 13:27 | 79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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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羞正合風前韻,愁緒換入山外霞。云霞終會散去的,對不對?」韓歸雁蜷成一團縮在吳征懷里,這一首名震當世送給她的詩在心頭縈繞許久時常念起,越念越愛。
「現下還有愁緒?」吳征拿著條方巾為愛侶細細抹干濕漉漉的長發,至于原本揩抹身子的那一條大巾早被他扔去了墻角,礙不礙事?
「沒啦!只是今后若沒了你,真不知日子如何過下去。吳郎,你可萬萬莫要負了人家。」這番話說出來,韓歸雁也覺詫異,便是人生最艱難的時光里也未曾如此脆弱。英武的女將現下可連一個普通女子都不如,活脫脫一個小女人。
「傻瓜!」吳征點了點她挺立的鼻尖笑道:「你就等著我娶你過門吧。」
「過門?」韓歸雁茫然地眨了眨眼,片刻后斷然搖頭道:「不成!人家名聲不好,若嫁了給你要耽誤前程,不成的……」
「咦?名聲是什么?能當飯吃么?」吳征忽然詭笑道:「還是雁兒表面上一本正經,實則偏愛偷情多些?」
「哎呀,你壞透了……」韓歸雁揮了頓粉拳氣鼓鼓嗔道:「人家就是愛偷情,哼,人家家里還有一堆面首呢。不是偷情是什么?」
「呵呵,竟敢在夫君面前提面首的事情。」吳征把手掌放在韓歸雁腰側道:「老實交代,那堆面首到底怎么回事?趙書涵又是什么來路?」
「咯咯咯,別撓別撓……饒命啊……夫君大人饒命……人家老實說便是了……」
韓歸雁全身花枝亂顫,服了軟才擺脫魔手,喘息道:「別人家的面首雖和妾侍一般,總被主人送來送去的,可也比韓家的日子好過些。韓家的面首可憐得緊,每年都要死那么幾個,嘻嘻。」
吳征此時揩盡了長發,將韓歸雁橫身抱起邁向大床,聞言笑道:「啊喲。韓家的主人難道是個吸血的女魔王不成?」
「有些是京城里浪蕩子,欺侮些良善平民又不好收拾,索性收進房里,想打想殺還不是人家說了算。有些則是有心人刻意安排進來的,那隔著些日子也只好殺了了事。」韓歸雁被擺在床面,一身春光畢露艷色迷離。
「原來韓家主人倒是個除暴安良的女俠。趙書涵呢?」
「他是迭云鶴送來的,原本是梨園里的花旦。嘻嘻,此前迭大將軍已送了兩人來,一個是滿身橫肉的壯漢,還一個是正氣凜然的書生,可都叫我給弄死啦。
不成想最后送來了個兔兒爺一般的趙書涵。彼時奚叔叔和爹爹已在籌劃人家入京的事情,留著他便是為了送些半真半假的信兒給迭大將軍。平日里耐著性子待他倒不錯,這貨是個草包,竟敢在韓城作威作福。恰巧你下山往韓城來,留著他也沒用了,便送給你玩玩。不成想爛泥扶不上墻,三兩下便讓你收拾了,好生沒趣。」
兩人挨著肩并排仰躺,憶及當時舊事不由相視而笑。
「非也非也!」吳征一本正經地道:「趙書涵本為蓋世奇才,胸懷大志腹有良謀。只不過遇上經天緯地的吳公子,也只能甘拜下風。」
「咯咯咯,胡吹大氣好不要臉!」韓歸雁伸出玉指刮著吳征臉頰,心中卻越發喜愛,只覺和他呆在一起無時無刻不有新奇好玩的東西,連吹牛皮都能吹出別樣的花花來。
親昵的動作勾起情火,吳征翻身壓上,兩人緊緊貼合似黏在一起。
「還疼么?」
「嗯。還疼……」韓歸雁羞羞怯怯,此前歡好的銷魂滋味讓人難忘,然而蕊瓜新破,一時仍是害羞,腿心處亦還殘留著時不時涌起的撕裂痛感,雖不甚疼,總有些許不適。
麗人不是不想只是還未適應。吳征雖也初經人事,但博覽av與H書號稱理論學博士的家伙怎會不知?「方才太用力了些,慢慢便好啦。」
「嗯。人家不太懂,你……你看書多,要教人家……」被愛郎壓在身下肌膚相親,尤其一對高挺的奶兒也被壓得扁下卻從上廓下弧處滿溢而出。韓歸雁臉頰緋紅,目光左右游移怯生生地言道。
「好,我們一起學。」吳征雙臂一撐移至韓歸雁雙腿間,只覺她肌膚光潔如綢,滑如絲緞,竟是渾不著力一般。那腿心間的芳草近在眼前,只見雖烏黑粗亮卻稀稀疏疏,掩不去飽滿的花唇。
掰開韓歸雁半推半拒的雙腿,此前破身時過于猴急,還未曾細細打量她的身體,此刻注目凝望才發覺花唇極美。兩片肉脂豐厚肥滿輕含著中央一顆圓圓巧巧的蚌珠,一道蜜縫淺溝裂至半途的幽谷洞口處略微外翻,現出淡粉的柔嫩花肉來。
整只蜜壺猶如微微張開的小嘴,可口中卻全沒些兒縫隙俱是滿滿的花肉,怪道此前陽根進入時只覺膏脂滿溢,緊窄難行。
「膏唇暖玉!雁兒,太美了。」無有甚么可贊頌的詞匯,吳征雙目一眨不眨地貪戀打量,似要用目光將花戶吞下一般。韓歸雁早捂緊了臉,最私密處被近在咫尺地看得纖毫畢現,初破身的女兒家羞不可抑。
伸出舌頭像只寶劍順著蜜裂從下往上一撩,只覺微潮的清露溢得滿口芬芳,而彈滑豐滿的唇脂觸感又柔又膩妙不可言。還待再嘗一口,韓歸雁已像中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啊喲,你干什么……」
「感覺不好么?」吳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臉上頗為淫邪道:「這也是書上學來的,不是讓我教你么?」
「這……怎么能成嘛……」
「成的成的,乖,躺好。」分開那雙長得驚人的玉腿順勢攀住大腿根以免麗人又受驚逃開,吳征一口含住誘人的花戶重重吮吸。
「啊……」韓歸雁嘶聲一呼,朦朧中只覺連聲音都麻得酥了。這一回卻是不再受驚,那怪異的麻癢竄過全身分明讓身體如散架一般,卻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氣讓嬌軀緊繃,雙手死死地拽進床單,雙腿環著吳征的頭顱交叉并攏,倒像要他吃得更深一般。
那只撓人的舌頭何其靈動,先是繞著鮮美柔嫩的蚌珠打著圈圈,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幾讓她背過氣去。逗弄了一陣又變作舔掃,每舔一下便讓韓歸雁如同吃了一鞭嬌軀一挺。那舔掃的速度不下快劍連環,韓歸雁嬌軀劇顫,連帶口中媚人的呻吟也越發急促。
「快快……快……」初破身的麗人怎能招架住這般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刺激,媚吟中語無倫次。
「好……」不想韓歸雁竟首次主動要求,吳征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舔吃得更加激烈。這一會不再是只逗弄小巧圓珠,而是大開大合,將一只肥美花唇吃得一絲一毫未曾放過。舌頭更如盡情炫技的寶劍一般,勾,挑,旋,刺……
「啊……不是……你快……快躲開……」麗人被拋在快意浪潮的峰頂,只差一口氣便要被巨浪吞沒沉淪于欲望的浪底。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她強撐一口氣伸手想去推開愛郎。不想恰在此時,那只舌頭忽然如陽根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頂開濕濡如泥地的洞口,奮力向前突進。
「啊……嗯唔哼……」巨大的快感讓韓歸雁一身氣力俱被抽空,嬌軀輕飄飄點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覺毫無感應,僅有雙腿之間死死抽緊,腿心深處那一股克制良久的神秘汁液再也壓抑不住狂涌而出……
這一回甚至還未進入正戲便已攀至快樂的巔峰,暈暈乎乎的韓歸雁隱約中覺得被人摟緊了身子,她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索性閉目任由愛郎施為。只覺激情過后的貼心之舉比平日里更加甜美溫馨。
晃晃過了半柱香時分方才回過神來,一想竟被「吃」得泄了身,一時大羞,心中又有一絲惱意:分明是個英武的女子,還統領過數萬大軍,怎地在床上如此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無絲毫還手之力。
抬頭睜眼正見愛郎笑吟吟的一臉玩味,唇角邊還掛著亮晶晶的粘稠汁液,又羞又急:「你怎么這樣……讓你躲開了不聽,快去洗洗,多臟還吃……」心中卻又甜的發膩,愛郎毫不嫌棄,自是愛得狠了。
「臟?」吳征露出詢問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伸手在韓歸雁胯下一抹抄起一把花露道:「這可不是尿……」
「哎呀,什么啦……好惡心……」
「不是讓我教你么……又不好好學……你教本事的時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樣嘛……好嘛好嘛……人家聽你說便是了……」
「要認真聽!」
「好……」
「這不是尿,女子情動時體內自會流出一種液體,雖各有區別,然俱都跑不開黏黏滑滑,利于交合時潤滑之用,尿哪會有這等功效?而且你聞聞,雖有股騷氣卻是香香的。雁兒當真不知道?」吳征一本正經地解說,看著韓歸雁窘迫的模樣心中卻笑開了花。
「都從那里……出來的……人家……人家一直以為是尿……」韓歸雁一席話固然體現了這個時代女子對性事的無知,也暴露了她的隱私。懵懂中忽見吳征笑得又壞又陰險,大羞著舞起粉拳道:「你壞死了!」
吳征抓住她拳頭一把扯進懷里道:「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又有甚么好害羞的?雁兒若是孤寂難解聊以自慰也不是甚么不正常的事情。床笫之間情投意合,當是怎么歡快怎么來,哪來旁的顧忌?」
聽吳征一說,韓歸雁倒覺頗有道理,貓聲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么?和前一次比哪樣更好些?」
閨房悄悄話,本是平日里絕難說出口的話倒也不那么難堪,韓歸雁小聲道:「快活。好像……都好。」
「愛侶歡好多的是樂子可尋,現下還未將雁兒身體上的敏感之處探尋完畢,待他日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癢處,那才是歡樂無邊。」吳征捧起韓歸雁一只碩乳輕輕揉捏。他五指大張,以四指托舉奶兒下沿,拇指抵住封頂梅珠按揉,盡享緊致豐彈手感極佳。
「哎呀……人家歇一會兒,真挨不住!」韓歸雁扭身連連,無論怎么閃躲都逃不開那只魔手的追索,情急之下只得側身躲向吳征腰側,借用「敵人」的身體掩實要害部位。可如此一來又將胸前那對傲物抵在他身體上,仍是叫他盡享溫柔:
「被你折騰成這樣,人家心里好不服氣……憑什么人家內力比你高,身子骨也不比你差,兩回都是人家討饒。你便是欺負人家不懂。」
「哈哈哈。因為我懂得的比你多,待雁兒拿著我的癢處,說不準能勢均力敵。」
吳征大喇喇地岔開腿,胯下那根猙獰的巨龍指天翹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頭大刀又粗又長。韓歸雁縮在他懷里視線向下,一眼望見便挪不開目光,又是好奇又是心驚不已——自己那細細小小一指難容的幽谷花穴是怎生納下這等恐怖的巨物?此前被它侵入體內,火燙得猶如燒紅的鐵棍一下下沖擊刨刮,念及銷魂的滋味不由腿間又泛出一股潮濕花蜜。
「吳郎……人家……要怎么做?」韓歸雁聰明伶俐,吳征話里話外的調教暗示又怎能聽不出弦外之音?情潮涌動時雖仍羞怯,卻抵不住討好愛郎的心思。畢竟相愛的男女總愿為對方付出得多一些,一人樂豈及兩人共樂?
吳征輕輕捏住她下頜抬起對視道:「方才我怎么做,雁兒便怎么做!」
方才怎么做?韓歸雁腦海中閃現出羞人的一幕不由面紅過耳,那可怕的東西占了胯下幽谷猶自不足,還要讓人家舔吃一番么。可念及吳征也毫不忌諱,分明將她吃得爽利通透,目光中除了鼓勵也極為期許,當即鼓起勇氣羞道:「那……
人家……人家試一試嘛。」
吳征聞言大喜!與此前韓歸雁仰臥于床任君采擷不同,他滾身而起跪立在床上挺著胯下那坨斜指向天的龐然大物,竟有些意氣飛揚的味道,似乎人生巔峰便是此刻。
韓歸雁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這樣的姿勢豈不是讓自己的動作盡收眼底?舔吃陽物本就羞人,再被他熱辣辣的目光緊緊盯住還怎生得了,一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左右為難。
吳征自是知她心中糾結,柔聲道:「不看著你怎知是對是錯?便是要看個清楚明白。」這便是赤裸裸地欺韓歸雁不明房事了,需知陽物膨脹時最是敏感,任何一分動作都難逃奇妙的感應如何需目光盯著才知對錯?此番作為自是為了看清麗人俯身胯下以口唇服侍陽物時麗色無邊的媚態與心理上極大的成就感。
英武的女將糾結了片刻終是白了吳征一眼趨身靠近,打望一番高度后盤膝坐好向下弓腰,螓首恰巧在陽物之前。還是第一次近在咫尺打量這支猙獰如龍的怪物,只見一顆圓大如雞蛋的龍頭暗紅發亮,棒身周圍盤繞著根根粗筋,越發顯得兇惡,頂端更有一處孔洞正與她對視。整枝陽物仿佛一個棒狀的獨目鬼,兇巴巴,惡狠狠地擇人而噬。
韓歸雁越發心驚膽戰,怯生生地騰出雙手握住棒身,此前這支怪物也曾落入掌中,這般動作也是最可接受的一種。那熱度炙在掌心握著便覺燙手,不由心中默念:乖些乖些,莫要嚇著人家。她不敢看吳征,想也知愛郎正一臉淫邪玩味似在看著她出丑,定了定神索性閉上雙目奮力張開一張櫻口向前一含。韓歸雁雙唇雖豐滿,口型卻不甚大,即使奮力張開也不過堪堪容納巨物。以口相就之下只覺一股男子氣息沖口鼻而入,又濃又烈,猝不及防下不由嗆了一口,牙關不由自主地一閉。
「咝~」吳征連連呼痛地抽著冷氣,韓歸雁這一口可咬得不輕,至為敏感的龜菇傳來的那股酸痛感可如同要了命一般。
「啊喲,對不住對不住……人家不是故意的。」上來便犯了錯,韓歸雁惶急下不住道歉,兩只玉手也環上菇傘輕揉按捏撫慰遭銳牙啃咬之苦。
「無妨無妨。」吳征苦著臉強笑道,果然調教絕非易事豈能如YY小說中的女子一般總是一帆風順,上來便是老司機?「不可用牙,便是要用也需輕輕的,雁兒想想方才我是怎么做的?」
「恩,曉得了!這下是意外。」韓歸雁歉道,心中卻想吳征也是頭一回便讓她欲仙欲死,可沒半分不適,輪到她便不成了顯得自己笨得很,不由大是不服氣!
理了理心緒,韓歸雁努力回憶吳征先前的做法,這一回不敢貿然行事,先吐出丁香小舌學著吳征的模樣順著馬眼裂縫從下至上舔掃了一記。只覺吳征身體亦是劇顫了一下和她相似的反應,心中暗喜:是這里了,嘻嘻,這里便是他的癢處。
學有所得,韓歸雁立即致用。一只紅潤潤軟糯糯的香舌對著馬眼上下舔掃不已,那怒龍在眼前變得更燙更大,女郎得意不已:聽聞男子越是情動這東西便越是粗大,看來錯不了。忽然記起吳征此前的諸般變化,便依樣畫葫蘆舔掃間隙又劃幾個圈圈,又用兩片唇瓣夾上一夾,每一回都讓吳征直抽冷氣雄軀震顫。
既啟朱唇又是效果上佳,便是開了個好頭。韓歸雁大著膽子將龜菇吞入口中,雙唇如包珠玉小心地不讓牙齒觸碰愛郎的敏感處,又試著用香舌繞著整顆菇傘打轉,小心翼翼的動作雖極生澀,卻讓初嘗滋味的吳征爽得渾身打顫:「雁兒,便是這樣,好厲害……」
得到愛郎的肯定與鼓勵,韓歸雁心中竊喜,又覺這般動作倒似兩人歡好時的插入,只是將幽穴變作了小嘴,那舔吃時沾染著香唾翻攪的咕咕唧唧聲當真是像極了,一時又有些羞澀。但吃起棒兒的滋味倒著實不壞,適應了那嗆人的腥臊氣息也覺好聞,便似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一般。
韓歸雁正自思量下一步該當如何,便覺吳征已輕拿住她的螓首道:「別動。」
棒兒向著口中深處前行,原是真要將嫩口香舌當做幽穴兒般抽送。韓歸雁不由緊張起來,所幸愛郎并未粗魯,只是緩緩送入一截后又慢慢抽出讓她逐漸適應了幾回道:「便是這樣,會么?」
「唔……試一試……」韓歸雁有些愛不釋口含混不清答道,唇舌竟舍不得離開棒兒少許。咽了口香唾,女郎囁喏著將陽根緩緩吞入口中,初時多有不適雖只咽入小半只便感如鯁在喉,忙不迭地吐出。往返數次后越發熟練順暢,動作速率也快了不少,吞吐間香舌亦不甘寂寞,將含在口中的棒身反復纏繞舔洗。柔嫩的香舌刮過傘菇溝壑便知他敏感,繞著棒身膨大的青筋又覺心中發慌,緊閉的雙目更是嚴絲合縫生怕看見這羞人的模樣。
韓歸雁學得有模有樣,說不上如何純熟,牙尖更時不時剮蹭在棒身讓吳征齜牙咧嘴。但那醉心品嘗的模樣煞是誘人,唇舌之香軟比之幽穴又有同樣銷魂卻截然不同的爽感。雖尚未完美瑕疵不少,卻已讓吳征大感滿意,他張開大手握住兩顆豐彈肉球把玩揉捏,將峰頂梅珠以掌心向乳肉內按壓,目光更是片刻不離韓歸雁舔吃肉棒的嬌羞媚態,呼吸漸促中忽生一計。
趁著韓歸雁舔吃得身心投入的當兒,手握雙乳略微加力引導掌控著女郎的身體,吳征向后緩緩坐倒在足踝。比起先前挺直的姿勢身體向后拉開了距離,韓歸雁不得不向前俯身低首嬌軀幾乎打了個對折,雖看不清她媚意四射的容顏,卻將赤裸陡峭的美背一展無遺。更能見一對高隆的桃臀微微撅起,臀心處幽深的溝壑緊緊閉合……
韓歸雁似是甚愛舔吃肉棒的滋味忘乎所以,迷蒙中只感吳征又向后縮了一截身體抬高。她雙目緊閉不知愛郎如何,只是知曉他亦甚愛自己的朱唇香舌享受無比。未免肉棒脫出口中,急忙雙腿使力跪起嬌軀亦向前傾,一手握住難以吞入口中的棒身,一手撐在床沿維持平衡。片刻后便覺緊閉的雙腿難以使力,自行將雙腿叉開調整了個穩定的姿勢。
吳征又將身體伏低應是一屁股坐在床上,韓歸雁緊追不舍俯首相就,終于變作吳征滿意的姿勢。
一邊享用著唇舌的溫柔與牙齒搔刮的不適痛感,一邊抽著冷氣。吳征心神大跳,不僅因女郎的口舌功夫正持之以恒地點滴純熟,更因這般姿勢讓韓歸雁一顆豐臀高高撅起。那只臀兒尚被衣裳掩住時便已入峰巒般挺翹,便似裙擺處塞了一只小枕頭,此刻更顯渾圓挺翹美不勝收。更何況這姿勢大增男人的征服欲念!
吳征抽出肉棒俯身在韓歸雁嘴上香了一口,在女郎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贊道:
「好舒服!寶貝別動。」一展身形,不知比平日里施展輕功要快了多少在韓歸雁臀后跪好。
臀肉被咬了一記微疼發麻,韓歸雁終于回過神來失聲叫道:「啊喲……好羞人……怎地和……額……那個一般了……」幸虧未曾理智全失生生止住,饒是如此,女郎也埋首錦被羞得不敢抬頭。
將冰涼彈牙的臀肉吃得滿嘴,吳征問道:「和甚么一般?」
屁股的麻癢鉆心,韓歸雁擺著腰應道:「沒……沒甚么……」
「別糊弄,要說,一定要說。」
敏感的臀膚被舌尖輕輕掃過再被呵上一口熱氣,難當的麻癢險讓嬌軀失控,韓歸雁又哭又笑般道:「不說不說……啊喲……饒命……」拼命地扭腰擺臀,可酥軟的玉體怎能逃開?愛郎使壞得越發狠了:「我說我說……人家說了……別吹……像……像馬兒一樣……」
原以為韓歸雁會說出狗兒,吳征略微錯愕隨即恍然。韓歸雁久在軍營定是見過馬兒交媾的姿勢,狗兒倒是未必見到。雖不及說出狗兒顯得低賤騷浪,可英武的麗人不正像一匹軍中烈馬?吳征欲念如海潮般澎湃勃發,低吼一聲直起身體棒抵谷口,正是要征服這匹胭脂烈馬!
胸乳被把玩許久早已情動,穴口也已泛出潺潺花露涼絲絲的,被火燙的棒首一碰不由自主地重重一縮,混如此前那一張溫柔小嘴的輕含慢撫。吳征無法忍受地一挺腰桿破開幽谷肥滿的花肉,借著花露的潤滑一棍到底。
「啪」的一聲撞肉脆響,韓歸雁如被一桿燒紅的鐵槍擊穿了身體,「啊喲」
尖叫一聲難耐地上身向后倒弓而起。
這姿勢讓幽谷更緊,小腹撞在高翹的桃臀上更是將它驟然擠扁,隨即后退無路的臀肉向前翻涌激起一大片臀浪,雖是肉棒深入谷底后便即不動,那臀肉依然鼓蕩了好一陣方才平息,美不勝收。緩緩抽離肉棒,只見那雙修長緊實的玉腿跪倒屈起,仿佛一張大開的玉弓……
吳征抹了把額頭冷汗,女郎的身體雖青澀卻讓他品嘗極樂。結實,健康,那堪比男子的綿長體力絕非一般女子不需多時便酥軟如泥,即使征伐再久,每一次侵入不僅僅是幽谷里花肉的緊掐旋握,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有力地回應。實是床笫之間不可多得的良伴。
吳征雙手一掐,在韓歸雁的翹臀上抓起兩塊肉球以此為掌控,一下一下地重重沖擊著麗人的花房。每一插入都揪著臀肉引導她的身體向后一迎,讓猛烈的沖擊力道更加兇悍。
「哎喲……好……好深……」羞人得有些屈辱的姿勢讓韓歸雁猶如臣服一般,身體又似盡入吳征掌控,那兇狠的撞擊一下下密密頻頻,啪啪聲不絕于耳,直欲將身體撞得散架。然而不爭氣的身體卻如此暢美,粗大的肉龍撐開幽谷刮過密密麻麻的敏感肉粒兒,讓周身每一個毛孔都盡力舒張大口大口地呼吸。而肉龍直盡根沒入直達花底時死死擠壓著深處軟綿綿的那一點,又讓全身渾不受力飄飄欲仙……
一如吳征所料,引導了數回之后韓歸雁就初入門道,不需他再行使力每回刺入時她便向后拱臀自行一迎,那有力的身體迎合起來更加暢快透徹,也讓吳征雙掌解放飽以祿山之爪。
脆生生的撞肉響中,吳征雙手已繞過美背攀上玉峰,兩指盡情掐弄著勃立的峰頂梅珠。俯身的姿勢使得腰部發力與幅度不及之前,然韓歸雁迎送得越發順暢,越發大力,似乎使出了渾身力氣前后套弄著肉棒,吳征的快感絲毫不損。于麗人而言一身敏感所在全被盡情逗弄,快感更是強烈。
魂魄似已離體飛出,韓歸雁驚聲尖叫如泣如訴,只覺不高聲吶喊不足以抒發身心的快美,嬌軀更是魔怔般不停前后迎送,一下比一下肉緊,一下比一下更美。
那緊窄腔道中粘膩的花汁彷如涓涓溪流,正不住涌出幽谷順著雙腿內側潺潺滴落。
吳征的低吼聲也是越發粗重緊急,手上重重捏弄梅珠已無法滿足,兩只大手攀緊奶兒將韓歸雁修長的嬌軀向后反折而起,力道之大讓五指深陷乳肉,陽物更是順著越發緊致難行的谷道向上斜刺。
「吳郎……我我我……人家到了……來了……」韓歸雁酥媚發顫的尖叫聲中,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不再抽送離開,只是互相旋搖扭動劇烈震顫,猶如即將斷氣般的大口呼吸中棒兒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噴發,撐得勃脹的棒身仍在一鼓一鼓。野獸般的低咆與尖細的高叫久久回蕩終于止歇,殷紅的幽谷洞口忽現白濁的液體緩緩流出,淫靡得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