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章激情電影
嗜血魔徒
| 发布:11-07 17:00 | 12548字
繁
A-
A+
按照血魔的指揮,丁俊下了樓、出了樓區,向未知可怕的地方走去。他的心里惴惴不安,他知道這一去兇多吉少,能不能回來,就看運氣了,可是他又不能不聽從安排。想到血魔的許諾,想到李映霞,丁俊精神大振。
走來走去,來到了學校。丁俊問道:「來這里干嘛呀?晚上我也不上課。」
血魔斥道:「小子,少啰嗦了,干正事要緊!這三個家伙,應該就在這里吧。」
丁俊不再多話,便跳入圍墻,向學校的樓房跑去。夜晚的樓房黑乎乎、靜悄悄的,跟墳墓一樣,讓人看不到一點生機,就連門房都關了燈。
來到門前,當然進不去,門是鎖著的。血魔說了聲:「這怎么能難得倒我呢?」
閉上眼睛,逕自往前,丁俊以為會撞得頭破血流呢,沒想到,如同沒門一樣,很輕松地就進了樓房。
在黑暗中前進,沒一點光亮,丁俊聞到一股腐臭味兒,小聲問道:「什么東西,這么臭?」
血魔冷笑道:「這是那兩個受傷的家伙發出來的,因為他們的身上爛了,你們那個校長只怕也沒有多好的治法。」
不知不覺,上了二樓,在一個門前停下來,血魔令丁俊一揮手,走廊跟屋里的燈就全亮了。丁俊認得這屋是雜物室,平時儲存著一些亂七八槽的東西。想到敵人就在里邊,丁俊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丁俊一腳將門踢開,只見明亮的燈光下,有三人席地而坐,其中一個人的兩只手分放在那二人的頭頂。那二人頭頂正冒著蒙蒙的白氣,白氣臭味熏天,這三人正是校長跟那兩個男巫。
當丁俊大步走入時,校長臉色都變了。血魔將聲音提高到別人能聽到的程度:「老家伙,你再狡猾,也逃不過我血魔的手心,乖乖地受死吧。」
血魔已經看清,那兩個男巫不死不活,沒有抵抗能力,而校長臉色發黃,憑他一人的力量,是無法擋住自己的,更何況校長已經為二人的療傷費了不少功力了呢。
校長也苦笑幾聲,說道:「血魔,有種咱們另約個日子決斗,你不要趁人之危,這樣實在有傷你血魔的名聲。」
血魔呸了一聲,說道:「少來這一套!你們這幾個家伙的祖先對我的傷害還小嗎?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放過他們的后代。嘿嘿,想讓我不得超生,沒門!」
校長聽了寒心,便說道:「丁俊呀,你是一個好學生,你向來都是很聽話、很懂事的,今天你可不要站錯了隊,你不要聽血魔的,你得聽我的。老師不是經常說嘛,要伸張正義,跟惡勢力做斗爭,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血魔聽了不爽,真怕丁俊聽信對方的話,便哈哈一笑,說道:「我說校長大人吶,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丁俊跟我現在是一條線的人了。如果我完了,他也會完了。如果我死了,他還能活嗎?」
丁俊聽了兩人的對話,心里也是搖擺不定,他知道現在是選擇的時候了。如果跟著校長,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如果跟著血魔,那就是邪門歪道了。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呀,跟著血魔,能有許多好處吶。比如像貞姬吧,就是血魔幫忙才得到的,沒有血魔的幫助,自己這輩子就是累斷了腿,也追不上貞姬呀。跟著校長有啥好事呢?頂多在考試的時候能通融一下,不必留級,除此之外,啥也沒有吧?更何況,我已經幫了血魔不少忙,他們能盡釋前嫌,跟我握手言和嗎?更何況血魔在我的身體里呢,我不聽他的話,他隨時可以要我的命,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校長一邊給兩人療傷,一邊又勸道:「丁俊呀,信我的話吧,你跟著他沒有好下場的。你知道他寄生在你的身體里,將來會怎么樣嗎?」
血魔陰森森地笑著,說道:「校長大人,你就不要欺騙孩子了。我寄生在他的身體里,也沒有壞處,將來我找到了合適的肉身,就離開他了。」
校長哼道:「血魔,你胡說八道。一個魔頭寄生在一個凡人的身體里,達到一定的時間,就會身體不適,到最后會全身潰爛而死,這是咱們學法術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丁俊,你可不要再糊涂下去了,你只需要從這樓上跳下去,這個血魔就會離開你的身體。」
血魔聽了心寒,冷笑道:「笑話,他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他怎么會那么傻呢?」
校長堅決地說:「丁俊,你跳下去之后,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個懂武的人,這個高度啥事沒有?再說了,就是有什么事,我也會幫你。那時候,你幫我們干掉大魔頭,你就是咱們學校最好的學生、最大的功臣,哪個學生都不會有你風光,將來我還可以推薦你當校長。還有呀,你不是喜歡美女嘛?跟你說,我也有一個漂亮的女兒,漂亮得不得了,只要你幫我,我的女兒可以嫁給你。」
丁俊陷入兩難之中,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從道理上講,應該投身正道,可是從個人利益上講,應該跟血魔一條心吶,他可以幫我得到李映霞。校長喝道:「住口,老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校長接著說:「丁俊,你見過李映霞吧?」
丁俊心一顫,說道:「就是我們的班主任吧?」
校長說:「沒錯。我可讓她嫁給你。」
丁俊哦了一聲,抖著聲音說:「這怎么可能呢?她又不是你的人,她怎么會聽你的呢?」
校長微笑道:「她當然會聽我的,因為她是我女兒,你懂了吧。」
丁俊聽了大為意外,心想,如果這是真的話,我幫了校長,那好處可大了。只要校長一發話,李映霞可就是我的女人。一想到李映霞像芳子和貞姬那樣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扭動的樣子,便心神俱醉。
血魔憤怒了,咆哮道:「丁俊,我命你馬上出手,殺掉這三個家伙。」
校長勸道:「丁俊,你不再一錯再錯了,如果你當他的幫兇,你的父母都會跟著倒霉。」
血魔哼道:「小子,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說完話,丁俊就感到腸子猛地一疼,不用說,是血魔弄的了。
血魔又說道:「做人不要忘恩負義。你忘了我是怎么對你的了嗎?快,快動手,等那兩個家伙傷好了,咱們一起完蛋。他們殺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難道不信嗎?」
丁俊茫然地問:「怎么會呢?他們的敵人不是我呀。」
血魔耐著性子解釋道:「丁俊,就憑你幫我干過事,他們就不能留著你,更何況我死了之后,你身上仍會留著我的痕跡,這痕跡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擴大,最終你也會變成我。你說,他們會留著你這個后患嗎?那個時候你會死得比我還慘。你已經跟我掛上關系,就算李映霞真是他的女兒,他女兒也不一定會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想得到那個妞,你還得靠我,貞姬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呀。」
這些話果然管用。丁俊很快便擺正了位置,聽從血魔的吩咐,從這一刻起,他的身子又屬于血魔的了。
血魔大叫一聲:「老家伙,兔崽子們,乖乖地受死吧,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些。」
說罷,血魔嘴一張,一股綠光噴射而出,直奔校長。校長大驚,只好收回雙手,雙手護心,像肩牌一樣,抵擋著敵人。
這一擊的力量好大呀,便是將校長平推出去,只聽碰一聲,校長撞到了墻上。與此同時,那兩個男巫頹然倒地了,沒有校長注入能量,那兩人支持不久。
校長跳起來,雙掌一旋,兩股勁風突起,刮向血魔。血魔哈哈一笑,叫道:「來得好,你也試試我的。」
也是雙掌一轉,發出大風。兩股風相撞,發出巨大的響聲,校長被反彈的風力擊中,又撞回墻上,撞得墻粉直落,白眼鏡也掉到了地上,臉色蒼白。
血魔向前走了幾步,盯著校長說:「校長大人吶,你的功力已經不錯了。如果你不給這兩個家伙療傷,不是元氣大傷的話,你還可以跟我斗幾十個回合。現在嘛,你只有死路一條。」
說著話,血魔雙眼猛睜,兇光畢露,雙手齊推,一股更大的陰風向校長襲去。
校長苦笑道:「老魔頭,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你拼了。」
說罷,像瘋了一樣撲上來,同時,將功力運在腳上,身子像陀螺一樣旋轉,在血魔的大風中艱難地前進。
血魔哼道:「你這鬼影腳還不到家呀,如果是你的那個死鬼祖先使出來,我還有點顧慮,至于你嘛,我可沒拿你當盤菜。」
說著話,在對方的腳接近自己時,雙手伸出,在校長的腳掌上拍了兩下。
校長哎喲一聲,身子急轉,向后倒飛,又撞到墻上了。這回撞得更重,雜物亂飛,墻灰亂舞,校長的嘴角也流出血來,叫丁俊看了不忍。
血魔狂笑著,趁勝追擊,想一舉將校長干掉。在跑過地上兩個男巫時。那兩個家伙突然動了,伸出兩臂將血魔的大腿抱住,同時叫道:「校長快走,去找老大。」
這一抱抱得死死,血魔掙了兩下都沒有掙脫。校長從墻根爬起來,含淚望了兩個同伴一眼,便穿窗而出。
血魔大怒,運功在腿,將兩人震飛出去。當他來到窗前時,只見夜色茫茫,校長不見所蹤。血魔氣得哇哇直叫,回頭看看那兩個不醒人事的男巫,露出了獰笑。這笑聲使丁俊心里發毛,他知道,血魔想干什么了。
血魔帶著獰笑走向那兩個奄奄一息的男巫,說道:「兩個兔崽子,落到我手里,正好當補品吶。吃掉你們,我的功力會大大增強。」
那兩個男巫相當勇敢,都掙扎著說:「我們大哥不會放過你,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血魔哈哈狂笑,說道:「我有沒有好下場,你們看不到了,不過現在最沒有好下場的是你們。」
然后,興致勃勃地撲了上去。那兩個男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丁俊不忍心再看下去。
血魔撲到二人的身上,在他們的脖子上咬出口,大口大口地吸血,如飲瓊漿玉釀,臉上泛著興奮的紅光。喝完血之后,又將二人的身體一口一日地吃個干凈,連一點骨渣跟血跡都沒留下,真可謂吃人不吐骨頭了。
吃完東西之后,血魔舒服地伸了伸懶腰,說道:「真是可口呀。嗯,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丁俊摸摸自己的肚子,心說,雖說是血魔吃人,可東西進了我的肚子呀,同類相殘,會不會消化不良呢?
血魔看出了丁俊的擔心,便說:「你放心好了,沒有什么副作用。吃在你肚里,能量進入我的靈魂中,從此后,我的功力又更進一層了。以后,我也會將一些好處帶給你的。」
丁俊一想到剛才那兩人被吃的慘狀,心里難過。再想到他們的血,他們的肉,都被血魔吃了,而且是通過自己的嘴吃的,便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丁俊說道:「你真的能幫我得到李映霞嗎?」
血魔很自信地說:「難道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嗎?我能幫你得到貞姬,就能幫你得到那個了頭,只是要看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
丁俊問道:「你是怕校長嗎?」
血魔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怕他,我是擔心他們那個大哥。現在這幾個家伙只剩下那個大哥跟校長了,那個大哥我沒有見過,也許他才是我最大的敵人,必須得把這個敵人盡快地除掉,有他存在,始終是我的一大威脅。你猜猜,你們校長,這次逃跑,會逃向哪里呢?」
丁俊想了想,說道:「也許是投靠他的大哥去了吧?」
血魔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么想,他那么個聰明的人,他怎么會待在這個城市里不動呢?他當然怕我找到他,我要是找到他的話,他豈不是也逃不掉被吃的命運嗎?」
丁俊想起校長說過的話,便想問,你寄生在我的身體里,究竟會不會有副作用,他懷疑那話并不是騙自己。因為校長說這話時,一臉嚴肅,不合一點狡猾。如果真像校長所說,到了一定時間,全身潰爛而死,那我丁俊可就死得太難看了,想死都死不消停。
丁俊還沒有問出口,只聽樓下有開門聲,血魔沉默幾秒,便說道:「是學校的門房來了,咱們還是走吧。」
丁俊點了點頭,照著血魔的指揮,丁俊從窗戶跳出,在血魔的功力的幫助下,像鳥一樣飛出學校,片刻間就來到自己家的樓下。然后再像賊一樣回到家,進入自己的房間。
他往床上一倒,也不開燈,在黑暗中回想今晚的經歷,越想越怕,好像校長隨時會來報復自己,或者自己隨時都會全身潰爛而死掉。
他又想,自己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血魔,到底對不對呢?自己說到底,主要是因為李映霞才選擇血魔的。如果選擇了校長的話,校長能幫我得到她嗎?他會原諒以前我所作的一切嗎?不好說呀。
這時血魔的聲音又響起來,說道:「丁俊,你不要怕,凡事有我呢,只要你聽我的就好。你有什么愿望,你只管說,你有什么夢想,也可以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的。當我的功力達到一定程度,我就可以離開你的身體,那時候,你完全屬于你自己,我也不會虧待你。」
丁俊低聲道:「他們會不會干掉你?」
血魔嘿嘿直笑,說道:「那就看實力了,實力強干掉實力弱的,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不過我又不傻,打不過人家時,走為上策。」
丁俊問道:「你可知道那個什么大哥目前躲到哪里了?」
血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我有種預感,我們不用多久就會見面,一見面,就是你死我活的惡斗。」
丁俊問道:「你們為什么就不能握手書和呢?」
血魔長嘆一聲,說道:「這是世仇呀,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就是不做惡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我跟他們,就像貓和老鼠,必須殺死對方才罷休。」
血魔說得既大聲又傷感,使丁俊心里發酸,但不再說什么了。說得再多,也改變不了鐵的事實。
這一夜,丁俊是帶著無限的感慨睡著。即使在睡夢里,他也能聞到血腥味兒,也有想嘔吐的感覺。
第二天去學校,在路上,覺得身邊孤孤單單的,不必問,是因為少了芳子的關系,她走了有幾天了,自己還是不能習慣吶。同時又有點緊張,想到昨晚的事,想到那血腥而殘酷的場面,丁俊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進了校門,覺得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走入教室,還是看見熟悉的同學,其中貞姬的笑容最美了。二人經過火熱的肉體纏綿,之間的恩怨已經化解,貞姬不再對他咬牙切齒,他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柔情蜜意,這使他在緊張之外感到一種驕傲和得意。無論哪個男人,都會這樣的。
他也看到侯老師的冷臉和李映霞的俏臉。在上課的時候,他發現李映霞比平時多看了他幾眼,這使他忍不住想,她不是愛上我了吧?不像呀,她的眼神可不是愛呀,她的眼神中倒是有一點責怪,莫非她知道了昨晚的事了嗎?校長說過,她是校長的女兒,這可能嗎?校長那個丑樣子,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兒呢?找時間得問問貞姬。
課余時間,他特地到校長室跟雜貨屋看看。兩個地方都鎖著門呢,沒什么變化。他問別的老師,校長大人去哪里,有人回答說,又請假了,聽說是身體不適,到別處療養去了。
丁俊心說,什么療養呀,說得這么好聽,應該說是避難去了吧。他被血魔嚇破膽了,不知逃到哪里了。
正要回教室呢,走廊上出現了李映霞,她朝丁俊一招手,說道:「過來,到我辦公室來。」
聽見美女喊自己,丁俊心里一暖,美滋滋地跑了過去。李映霞領丁俊進了辦公室,讓他坐下,辦公室里只有他們二人。
李映霞將門關好,往丁俊對面一坐,明眸注視著丁俊的臉,問道:「知道我叫你來干什么嗎?」
丁俊心說,總不會是來談情說愛的吧?如果是的話,我會樂得冒出鼻涕泡的。他嘴上回答:「自然是關心我的學習,想給我一些影響一生的指導了。」
李映霞一擺手,俏臉一板,說道:「我找你來,不是談學習。你的學習成績不錯,就是人品出了點問題。」
丁俊咦了一聲,脖子向前一伸,問道:「李老師,我的人品有什么問題呀?我并沒有干什么壞事呀?」
李映霞眉頭一皺,問道:「你跟芳子是什么關系?」
丁俊聽她問起,想了想回答道:「很好的同學,很好的朋友呀。」
李映霞眨了眨美目,追問道:「僅此而已嗎?」
她的眼睛像兩潭湖水一樣清澈,使丁俊從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
李老師今天穿著米黃色的套裙,風度極佳。她端坐在椅子上,明媚典雅、風情無限。丁俊雖然見過那么多種花,但沒有一朵花可以比喻李老師。誰能想到這樣的外表下,會是一個出色的打女呢?這跟她在拳打腳踢時風采截然不同。
李映霞意識到丁俊在傻傻地瞧自己,便以纖手敲敲桌子,說道:「老實回答我的話,別用有色的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老師。」
丁俊咧嘴一笑,說道:「李老師,還有什么問題,只管問吧。」
李映霞問道:「你又何必說謊呢?大家都知道你跟芳子的關系。你說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誰會信呢?既然這樣,你干嘛不真心對她,還朝三暮四跟別的女孩子亂來。」
說到這兒,李老師面色凝重,目光也變得犀利,那目光像要將丁俊穿透一樣。
丁俊遭到當頭棒喝,便小心地問:「李老師你指的是什么?」
李映霞有點火了,輕拍桌子,說道:「我當然是指的是貞姬了。」
丁俊問道:「她怎么了?」
李映霞哼道:「你不用再裝腔作勢了。你以為我什么都看不出來嗎?昨晚她是不是跟你出去?她回來之后,我一看她的表情跟眼神,就知道有問題,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丁俊知道她看出了其中的問題,便心里一冷,心說,不好啊,一定是貞姬過于興奮,春心蕩漾,被她看穿,如今這時候,只好看著應付了。
丁俊眨了眨眼,說道:「那會有什么問題呢?」
李映霞直視著丁俊的臉,說道:「我已經看出來了,她已經不是少女了。這一定是你干的吧?」
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壓低,看來是怕有第三者聽見。
丁俊臉上一紅,不知道說什么好,說是吧,有點不合適,說不是吧,又不誠實,這讓他左右為難。
丁俊支吾道:「這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和您說,我實在是……」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應付。
正當此時,敲門聲響起來,李映霞目光一轉,問道:「誰呀?」
這聲問,問得很有威嚴,是標準的老師口氣。
門外一個熟悉的聲音回答道:「李老師,是我呀。我是你侄女。」
一聽是貞姬,丁俊心里樂了,心說,這事還是讓她自己來解釋吧,也許女人跟女人之間比較容易溝通。
門一開,一臉笑容的貞姬走了進來。她容光煥發,嬌艷欲滴,周身都透著濃郁的青春氣息,比她少女時多了幾分媚氣。
李映霞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說道:「你怎么來了?」
貞姬含情地瞅了一眼丁俊,然后回答道:「我聽人說,你把丁俊給弄到辦公室來了,就以為他犯了什么錯,要來受罰呢。」
李映霞聽了哼一聲,接著說:「所以你是怕他吃虧,才來瞧瞧動靜的,對吧?」
貞姬一笑,露出一嘴的白牙,搖頭道:「不是呀。我是想,如果他犯了什么錯誤,不肯承認的話,我可以幫你指證他。」
李映霞聽了,感到好笑,心說,這種騙人的鬼話誰信呢?分明是擔心丁俊吃虧,才立刻趕來的。
李映霞也沒有站起來,往椅子上一靠,不緊不慢地說:「我找他來,是隨便談談心的。老師跟學生談心是極平常的事,你不必擔心,他不會吃虧的。」
貞姬上前往李映霞身邊靠,嬌聲說:「姑姑呀,如果他有什么錯的話,你也不要跟他計較。小男生,總有不少毛病,可以慢慢改。」
丁俊聽了幾乎想笑出聲來,心說,這仇恨一解開,所有的感覺都變成萬種柔情向我撲來,這感覺真好,比泡在溫泉里還爽呢。
李映霞斜了一眼貞姬,強調道:「在學校不要叫姑姑,要叫老師,知道嗎?」
貞姬聽了,裝作嚴肅地說:「知道了,老師姑姑。」
丁俊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但一見李映霞板著臉,也就不敢再笑出來了。他心說,想不到這么快貞姬就跟我心貼心了。
李映霞不再理貞姬,目光轉向丁俊,問道:「丁俊,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丁俊一瞅貞姬的俏臉,微笑道:「哦,是說到貞姬可能有什么問題了。」
貞姬咦了一聲,好奇地問:「我有什么問題呀,我不是好好地坐在這里嗎?」
聽到二人剛才在談她,她立時興趣濃厚。
李映霞點了點頭,說道:「當著貞姬的面,你就說個清楚吧。」
丁俊苦著臉,雙手在桌子上一攤,問道:「李老師,您到底讓我說什么呢?」
李映霞皺眉道:「這還用我說得更露骨嗎?自然是說你對貞姬做了什么。你可別跟我說,你跟貞姬一點關系都沒有,更別跟我說你什么事都沒干。男人嘛,就要有責任感,不要為了自己的私利,而有損自己的人格。」
丁俊嘆了一口氣,瞧瞧貞姬,還是不知道說啥。貞姬明白姑姑想問什么,便鼓足勇氣說:「姑姑呀,你問的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答吧。你不要為難他,他是怕損害我的名聲。」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你要說,那就說吧。你說說,你跟他什么關系?發展到哪一步了?」
貞姬臉頓時紅了,輕聲回答道:「我們相愛,感情很好,跨過了所有的防線。」
說到此,貞姬的頭都低下了,丁俊聽了臉有赧色,但心里得意。
李映霞沒有吃驚的意思,因為這樣的結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嘴上卻說道:「這真是有點突然,我本來以為是那個杰克干的,想不到是丁俊呀。你不是一直跟杰克好嘛,何時跟他好上了?」
說到這兒,李映霞一指丁俊。
貞姬羞紅了臉,緩緩地說:「男女間的事很難說清楚的,不知不覺我們就在一起了,彼此都挺開心的。」
李映霞站起來,愛憐地伸手摸著貞姬的頭發,說道:「貞姬呀,我不是干涉你交朋友,只是我怕你上當吃虧呀。」
說著,美目掃了一下丁俊。
貞姬也把美目對準了丁俊,眼中有期待的光輝,丁俊立刻表態:「我今后一定好好待她,如果待她不好,隨便李老師怎么懲罰我好了。」
李映霞憤然地說:「如果你待她不好的話,不知道就算了;如果我要知道,我一定會把你扔到海里喂王八。」
貞姬聽了笑了,說道:「姑姑,你的話說得好嚇人吶,他不會辜負我,我相信。」
李映霞重復道:「你說他不會?有什么根據呢?不說別的,就說他身邊還有個芳子吧,這就是一個大問題。芳子雖然去日本,但她還會回來,誰不知道芳子跟丁俊的關系呀?誰都清楚,芳子是丁俊的女朋友,是老婆呀。現在你又跟他好,這算什么呢?」
個男人怎么能同時跟兩個人好呢?丁俊,你給我說個清楚。」
說著,目光犀利地望著丁俊。
丁俊又吞吞吐吐了,說道:「這個嘛,我……我……貞姬她都明白的。」
說著,向貞姬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在此關頭,貞姬不能不說話,于是貞姬拉著李映霞的手說道:「姑姑呀,他什么都跟我說了。他跟我說,他跟芳子只是最好的朋友,并沒有感情糾葛,他還說,他跟芳子早就劃清界線,他以后只愛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好。他還說,如果他騙我的話,他下輩子就托生為老牛,拉一輩子的車。」
然后轉頭問道:「丁俊,我說得沒錯吧?」
丁俊一臉的苦笑,為難地點點頭,算是應付。他心想,貞姬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這一句話,就把我扔到牲口堆里,這不是詛咒我嗎?這是瞪眼說胡話呀。我何時跟我說過那些話呢?我如果真說了,真那么做了,也太不是人,我怎么能對得起對我一往情深的芳子呢?可是此時此刻,當著李映霞的面,又不能誠實地說明,丁俊只好苦著臉不出聲了。
李映霞聽貞姬這么說了,丁俊也沒有表示抗議,便又坐了下來,說道:「丁俊呀,既然你跟貞姬好,就不要三心二意。我最恨用情不專的人,那種人我可是見一個打一個,你可不要變成我痛打的對象才好喲。」
丁俊陪著笑,說道:「李老師只打壞男人,我丁俊可是個好青年,不會挨打的。」
目光一看貞姬,心說,貞姬呀,你這信口開河,可我把害慘了。如果讓芳子知道這一切,她該多么傷心吶。
貞姬見話說完了,便說道:「李老師呀,沒有什么事,我們就出去了。」
李映霞的美目在二人的臉上轉了轉,一揮手,說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好自為之,別讓我操心。」
二人向李映霞行個禮,便輕手輕腳地出了辦公室。一出門,走了幾步,丁俊唉了一聲,小聲道:「我說貞姬呀,你怎么能說那些話呢?這叫我以后怎么對芳子呀?」
貞姬蠻不在乎,優美地邁著步,目不斜視地說道:「男女平等,一個男人總不能腳踩兩條船。我那么跟姑姑說,就是提醒你,讓你斷了對芳子的念頭,以后,我們兩個姑娘,你只能要一個,明白沒有?」
這種事在學校走廊里沒法討論,因此,丁俊只有干著急。他心想,只有放學以后再談。
放學之后,貞姬跟李映霞走了,丁俊還不好愣把貞姬拉走。在李映霞面前拉人,他實在做不到。
回到家之后,吃完晚飯,寫完作業,丁俊坐在自己房里想著心事。他心想,才剛解決血魔跟校長的問題,就來了新的。芳子跟貞姬是一山容不得二虎,如果讓我非在她們之間選一個,我選誰呢?我總不能拋棄芳子吧?可舍掉貞姬,我也會抱恨終生。這兩個少女,都是一流的,誰也不能取代誰,這事到底怎么解決呢?
丁俊悄悄地問血魔,血魔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什么為難的?妻也要,妾也要,碗里的要吃,鍋里的也要吃。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多多益善吶。」
丁俊聽了直搖頭,血魔的意思是讓他左擁右抱。就憑自己的能力,在二女之間周旋,不但不能使之和平,只怕還天下大亂。
他搜索枯腸,想了那么多的主意,最后都一一否定。正想得出神,電話響了起來,拿起話筒一接,竟是貞姬打來的。
丁俊大喜,輕聲問:「想我了,這么快就聯絡我了?」
貞姬輕聲一笑,說道:「去去去,鬼才想你呢。我是想上街散心了,沒有人給拎包,就想起了你。」
丁俊哇了一聲,說道:「能為你拎包,我已經很榮幸了,不知道你姑姑會不會跟著呢。」
貞姬說道:不會了,今晚她也有約會。」
丁俊想問是什么約會,但不好問出口。貞姬又說道:「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店等我吧,我很快就到了。」
丁俊爽快地答應一聲,接著回房間換好衣服,美滋滋地出門了。他心想,跟她出去,吃虧的當然不是我,也許我又可以一親芳澤。想到銷魂處,丁俊感覺身體都輕了,仿佛要羽化為仙。
下了樓,丁俊欣喜若狂。這次的約會跟上回不一樣,上回相約是去算帳,這回嘛,只為了快活,天大的喜事呀。
他將自己的車開出來,跑在大街上,像跑在燈火輝煌的圖畫里,自覺得非常自豪。才短短的幾個月里,他丁俊已經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青年,變成了一個擁有豪華轎車的新貴了。
轎車在街頭上奔跑,帶著不可一世的氣勢,丁俊自覺可以跟一流的名車較勁兒。轉眼之間,他的車就轉到貞姬家附近咖啡館的那條街。
當他的車接近咖啡館時,發現咖啡館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轎車。一看這輛轎車的顏色跟車號,就知道是誰的。丁俊心里一緊,立刻有一種嚴重的危機感,像是老婆要被人搶跑的感覺。
當他要停車之前,車的主人從店里出來,并且上了轎車。那轎車向另一邊開去,眨眼間,就消失了,像不會來過這里。
丁俊停車后,馬上往店里跑。當他在一個單間里找到貞姬時,長出了一口氣,只見貞姬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像是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丁俊往她身邊一坐,說道:「我還以為他又來纏著你了呢,如果是這樣,我一定扁他去。」
貞姬沖他一笑,說道:「你指的是杰克嗎?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偶然碰到。他還跟我說,他有了新的女朋友呢。」
丁俊聽了一喜,說道:「是這樣呀。那就好,不會再有人跟我搶你。」
心里稍安。
貞姬伸手在丁俊的額頭上一點,嗔道:「喂,丁俊,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足以為我跟他余情未了?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既然是你的人,就會對你一心一意,絕不會再跟他藕斷絲連,這一點道德我還是有的。」
丁俊大樂,將貞姬摟在懷里,帶著幾分愧疚地說:「對不起呀,貞姬,我是太喜歡你了,怕他將你給搶走。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你搶過來,我可不想再失去你。」
貞姬推開丁俊,哼道:「你那手段可實在太卑鄙,人家不愿意,你就來硬的,弄得我好痛。」
說到痛時,貞姬的臉上是又責怪又嬌羞,那神情令丁俊一蕩,真想撲上去,脫光她,盡情地快活一番。但這里可不是家里,不能亂來。
二人要好東西,便閑談起來。貞姬喝咖啡的樣子很優雅,也很文靜,而丁俊則顯得粗野些。看貞姬不時發出幾聲笑來,笑得丁俊也跟著傻笑,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笑,還以為對自己愛得太深了,一見到自己就用笑來表達感情呢。
在閑談中,丁俊注意到貞姬今晚是刻意修飾過的。長發垂肩,飄逸不群,粉色的套裙,非常合體,上邊是吊帶,露出潔白而豐腴的肩膀。臉上光滑細嫩,透著青春的紅暈,那黑水晶般的眸子既深情款款,又撩人心魄。
丁俊望著那火紅的唇,玉管般的鼻子,以及鼓鼓的胸脯,咽了口口水,心想,一會兒得找個地方滅滅火呀,她這個打扮簡直要害死我了。
丁俊問道:「貞姬呀,一會兒咱們去哪里玩去呀?」
貞姬說:「隨便了,只要開心就好。」
丁俊嘿嘿一笑,輕聲說:「那咱們找個地方做愛怎么樣?」
貞姬瞪了丁俊一眼,嗔道:「不要整天老想著這個,咱們可不是夫妻,可不能總那樣。姑姑現在已經知道了,咱們更得多加小心,她管得我很嚴的。她說,跟你在一起,一定得當心吶。她說過,男人絕大多數都沒有良心,還叫我跟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呢。」
丁俊一聽,臉帶苦笑,說道:「李老師怎么會這么說呢?這人嘛,不分男人女人,無論哪一種性別里,都有好人壞人。如果說絕大多數男人都不好,那么,像我這樣一定在好男人之列。」
聽著丁俊的胡吹,貞姬感到可笑。她喝完一杯咖啡后,仔細地擦過嘴,才說道:「是不是好男人,我已經知道了。從你那天晚上對我的態度,我已經很清楚了。」
丁俊笑了笑,也不再解釋什么。那天晚上的事,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經沒有必要再解釋,解釋也是多余的。
二人都用過東西之后,便出了門,丁俊拉著貞姬的手,貞姬沒有拒絕。來到門外,貞姬對著流光溢彩的大街,問道:「咱們去哪里呢?」
丁俊將她的手在嘴上親了一口,說道:「自然去找開心的地方了。」
說著話,二人上了車,往未知的地方跑去。
經過一段日子的磨練,他的開車技術大有提升。坐他的車,不再使人提心吊膽,最少不用擔心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丁俊握著方向盤,聞著貞姬身上的香氣,有種回腸蕩氣的快感。他立刻聯想起那些好事來,真想重溫一下舊夢。
貞姬坐在副座上,說道:「到底要去哪里呀?如果沒有什么地方可去的話,就在大街上轉一圈,然后把我送回去吧。我姑姑說了,晚上跟男人出門,一定要早點回去,回去晚了,會有危險的。」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那能有什么危險吶?反正你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以后在我的跟前,你只有最快樂的時候。」
這話聽得貞姬大羞,伸手在丁俊的臉上捏了一把。丁俊夸張地大叫。
貞姬嗔道:「以后不準亂說話。人家被人給蹂躪了,你不但不懺悔,反而還說風涼話,要是換我姑姑拳頭早上去了,不打得你滿地找牙,磕頭求饒,她是不會罷手的。」
丁俊聽她又提起李映霞,也是精神大振,眼睛盯著前方,嘴上說:「誰要是娶了李老師呀,這男人可有得受了。為了安全著想,還得整天穿著盔甲吧,不然的話,就要肉體受苦了。」
貞姬大聲道:「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呀。我姑姑雖然脾氣大了點,愛跟人動手,可她絕不會隨便打人,她打的都是該打的人。她有過兩個男人,都沒有打過人家一拳頭。」
一聽李映霞有過兩個男人,丁俊受的打擊可不小,心里二源,四肢一軟,車都差點失控了。
貞姬嚇了一跳,按抓住把手,叫道:「丁俊,你怎么回事呀,又要犯病了。專心開車呀,我可不跟你說話了。」
等車穩當下來后,丁俊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對不起了,貞姬,我跟你說話有點太投入了,以后不會這樣了。」
貞姬說了一聲:「專心開車。」
然后任憑丁俊怎么撩撥,她都緊閉著嘴,不吱聲。她知道丁俊的開車技術不到家,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的速度,她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轎車上了大道,在筆直而漫長的大路上奔馳,車窗半落,夜風獵獵,碰到身上,使人分外爽快。
當車離開大道,減了速,轉個圈子停下來時,貞姬下車一看,這是家綜合俱樂部。
丁俊放好車,拉著貞姬的手往里走。貞姬問道:「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嗎?」
丁俊一笑,說道:「我也沒有來過呀,邊走邊看吧。」
這個地方是丁俊臨時想到的。
進里邊之后,自然有身著制服的漂亮的侍女接待。那么多好玩的東西,丁俊選擇了看激情電影,這里看電影,都是包廂式的。
二人來到包廂里一瞧,可真是不得了呀,里邊應有盡有。你想吃,桌上有糕點;你想喝,柜上有各種酒,從國酒到洋酒,從啤酒到白酒,想喝啥喝啥;你想坐,這里有沙發,也有硬座;你累了想睡,這里有床。這里的床是按兩人設計的。人家想得可真周到,就怕客人們想玩沒地方施展,才放了張大床。這足夠大的空間,你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
丁俊瞅著那張夠規模的華麗的大床,心神俱醉。貞姬問道:「你想什么呢?」
丁俊一擺手,說道:「什么都沒有想。咱們看電影吧。」
說著,坐到了沙發上。這屋子設計得很貼心,專門在一面的方向開了道窗子,窗子上有窗簾,想看電影,只要一拉開簾,外邊就是了。當你不想看時,拉合窗簾,里邊便是另一個世界,外邊的雜音都聽不到了。
貞姬將窗簾拉開,那不遠的大螢幕上正放映著片子,一聽那語言,就知道是韓國片。二人看到的情景正是一對青年男女在街上,男的騎著自行車帶著女子,二人的臉上都是一團幸福。
這氣氛感染著丁俊二人。丁俊將貞姬摟在懷里,二人一起欣賞別人的幸福。當影片中的男女離開街頭之后,便進入一座小樓,畫面一轉,出現了男女親熱的鏡頭。這回是在一個干凈而整潔的房間里,屋里沒有床,那地上就算床了。
男女緊緊擁抱在一起,親得非常賣力,兩張臉都快要變形了。雙方的手也在對方的身上亂抓著,都表現得格外熱情。這鏡頭使丁俊將貞姬摟得更緊了。
當影片中的兩位主角由站立、搖擺、扭動、轉圈,變為倒地、重疊、翻轉時,貞姬的臉都紅得像海棠花了。
而男主角脫掉女主角的上衣,露出緊小的胸罩,跟雪白的肌膚,丁俊也是情欲大動。他知道人家的好戲要開始了,自己的好戲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