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最忠心的狗
快要砍頭的我,被姑姑拉去播種
| 发布:05-11 13:17 | 183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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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最忠心的狗
「果然……跟我猜的一模一樣。」
「只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劉都使的義女——還是那位少公爺暗養的情婦。」
楚御嘴角緩緩揚起,眼底冷光中透着狂喜,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咔嚓」一聲被徹底掰斷,通透暢快。
「老子這些年當法醫果然沒白幹,就連心理學那套——也真沒白看!」
他看着紅綾那張滿是紅潮、羞恥又委屈的俏臉,心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然衝頂——
「既然你是劉都使的義女,又是王瀟的女人……」
楚御說着,語氣倏然一頓,身子緩緩俯下,手指抬起。
指腹冰冷,貼着她臉頰輕輕掃過,慢慢撥開那縷遮住眼角的溼發,將她整張臉挑了起來。
「抬頭,看着我。」
紅綾下意識想避,卻又不敢違抗,眼神輕顫,緩緩抬起臉龐。
楚御低頭,雙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我該如何相信你認我爲主?」
「你離開這裡之後——會不會轉頭就叫人回來,將我碎屍萬段,戳骨揚灰?」
聞言,紅綾呼吸一滯,胸口猛地一縮,膝蓋不自覺地更往下伏了一寸,雙手撐地時甚至輕微顫抖。
乳肉因俯身而自然滑落,即將要接觸到冰冷的地面時被她下意識地收緊。
她知道,這已不是試探——
而是命令她,把僅存的尊嚴也當作腳墊,主動遞上去,讓他踩。
她咬着脣,心裡發苦:
「明明……我已經夠賤了……」
「比那些青樓歌姬還下作,被他想狗一樣操,還要喊主人,還要浪叫狗穴……」
「我……」
紅綾喉頭髮顫,脣瓣哆嗦着擠出聲:
「奴……奴不敢……不敢背主,不敢欺主……」
「只是說說?」
楚御眉頭微挑,嘴角卻緩緩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紅綾抿了抿紅脣,片刻後,眸中閃過一抹決絕:「奴有一物……可爲主驗忠。」
楚御目光微沉,語氣不帶一絲情緒:
「何物?」
紅綾咬了咬紅脣,目光微微一顫,繼續說道:「奴早年被義……劉都使派往南疆辦事,曾在南疆蠱村,得到一蠱。」
「……那蠱,名爲『噬魂同契蠱』,以生血煉成,一主一僕,血肉同爐……」
「主蠱者可吞僕蠱者之元爲己用,修行精進如飛;而僕蠱者……生死、魂魄、血肉,皆繫於主一念之間。」
「只要心中生出半點異心,蠱蟲便噬魂裂魄、血骨自焚——死狀悽厲,連灰都不剩……」
「奴……服的,正是那枚僕蠱。只待主子一句話,奴的魂——便是您的食,血——也是您的藥……」
等話說完之後,紅綾整個人便如脫力般伏跪在地,雙膝死死貼地,額頭磕在冰涼的石磚上,身體微微發顫。
她不敢抬頭。
也不敢看楚御。
她的嘴脣輕輕顫着,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如同咒語般自我催眠:
「我現在是奴……是奴……是這個賤囚……是這個主人的奴……」
「是狗……是他的玩物……只有乖乖聽話,……只有風險…………」
每念一句,她的心就抽一下,穴口也跟着一縮,像是在回應主人的呼喚,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股清熱的蜜漿,順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在腳踝旁。
楚御聞言,眉頭微挑,指腹在茶盞邊緣輕輕一敲,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噬魂同契蠱?」
他低聲念出這五個字,反覆咀嚼着這五個字。
那一瞬,他眼底原本如古井般的沉寂,悄然起了漣漪。
自穿越至此,他早已知曉這個世界並非凡俗,有武功,有玄術,有蠱毒,甚至就連讀書人也有一身玄氣……
而他——一個靠屍體和理智喫飯的法醫,縱有千謀百計,也終究敵不過人家一掌碎石、一劍斷頭。
危機感,從不曾一刻遠離。
可如今,眼前這個女人,跪伏着奉上了這樣一枚以命爲匙、以魂爲鎖的奇蠱。
主僕一契,噬魂奪元,反制背叛,煉人如爐——
這不是蠱,這是一把鑰匙。
是讓他通往其他奇幻大門的鑰匙。
楚御看着那跪伏在地、乳肉壓磚、穴口輕顫的紅綾,輕聲說道:「你知道你說出這個蠱意味着什麼嗎?」
紅綾身子猛地一顫,臉貼在冰涼石面上,眼眶泛紅,嗓子沙啞。
「奴……奴知道。」
「意味着,從這一刻起,奴不再是人……」
「是爐,是鼎,是藥,是狗……」
「是主子命裏的一口補氣……也是一具……隨時放棄的的蠱奴之身。」
楚御靜靜看着她匍匐在地,聽她一字一句念出那句:「是爐,是鼎,是藥,是狗。」
楚御眼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滿意,輕聲說道:「從今往後,你不是我的奴。」
「你是我的器皿——盛我功,供我欲,替我引血破局的……活蠱鼎。」
話到此處,楚御認真思索了片刻,才低聲加了一句:「
「我楚御這一生,從未養過女人。」
「但你……」
「勉強,算第一個。
「謝……謝謝主人……」
她顫着聲,身子低伏得更徹底了些,乳肉貼地微微擠壓,穴口悄然一縮,仿佛又止不住地溢出一線情志。
「奴……一定會好好侍奉主人……」
「做最聽話的鼎,最恭順的爐,最忠心的狗……」
楚御俯瞰着她伏地獻命的模樣,語氣一如既往淡漠:
「把衣服穿好。」
「我們去取蠱。」
「等蠱落你體內,我再告訴你——你日後該怎麼活。」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