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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賤奴紅綾

快要砍頭的我,被姑姑拉去播種

| 发布:05-10 22:07 | 240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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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賤奴紅綾

紅綾癱軟在榻前,四肢失力,玉腿亂顫,雙眼翻白,喉嚨殘留着一絲絲嬌喘般的沙啞哭音。

兩瓣紅腫翻卷的陰脣仍微微張着,蜜肉外翻,穴口還一下一下痙攣收縮,夾着乳白與清涎的淫液「啵啵」滴落,自雪滑的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在白嫩肌膚上拉出一道道晶亮水痕,直淌到地磚上,淌滿整片冰涼石面,濃腥而淫糜。

而榻邊,卻是另一番天地。

楚御起身,動作從容不迫,衣袍順着精瘦結實的身形滑落,手法利落,腰帶一勒、襟口一整,將胸前肌肉若隱若現的線條藏入衣中——

仿佛方才那個暴虐的人並不是他。

他坐回矮榻旁,拾壺倒茶,茶色清亮,氣息微冷,抿脣一口,淡聲吐字:

「清醒了嗎?」

紅綾身子輕顫,眼角溢淚,臉上殘着精液與淚水的痕跡,整個人還處在高潮後的餘韻,但她還是艱難地撐起身子,一雙雪白顫抖的乳團從胸前滑落半圓,雙膝跪行,一寸寸往前。

「奴……奴還髒……」

她的聲音沙啞,語調帶顫,頭埋得極低,內心又羞又恥。

「去洗。」

楚御淡淡吐出兩個字。

「是!」

紅綾哭着伏首應命,身子一抖,跪着退下,腿根一夾便溢出一股殘蜜,沿着光裸的臀溝滑落,一步三顫。

不多時,水聲停歇。

她重新跪回榻前,溼發貼在雪背上,還在滴水,一身貼體薄紗褻衣早已溼透,乳肉緊緊裹在紗下,乳頭挺翹如豆,欲要刺破褻衣。

她伏地叩首,烏髮散亂如綢,聲如蚊吶:「奴……清洗已畢。」

楚御未看她,只將茶盞緩緩推出。

「奉茶。」

紅綾輕咬脣瓣,脣上仍留着剛剛吞精的淡淡腥意,雙手微顫地捧盞而來,屈膝伏地,身子如蛇般蜿蜒趴伏,一對飽滿雪乳在石磚上被壓出肉浪,乳頭蹭着冰涼地面輕輕一顫,泛出紅豔奶暈。

茶盞奉至膝前,她頭貼地磚,香肩塌陷,背脊弓起,蜜穴雖已洗淨,仍殘着水質,溼痕隱透裙下,令人一眼舅知道她的騷逼剛被人幹穿。

楚御接過茶,抿了一口,抬眸,看向那低頭跪伏在地,身體顫動,帶着高潮餘韻的紅衣女子。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在對方貼地顫乳,還有那溼潤尚紅的蜜穴停留,而是淡淡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紅綾身子猛地一僵,喉頭仿佛被什麼卡住,輕輕一哽,卻遲遲吐不出一個字。

她想說話,卻張了張嘴,半晌發不出聲。

楚御輕輕將茶盞放下,嘴角勾出一絲冷意,冷哼一聲:「嗯?」

紅綾渾身一抖,眼角淚水未乾,穴口殘液未盡,身子卻已經下意識地趴伏得更低,額頭貼地,喉嚨發抖,脣瓣微顫,聲音發抖:

「我……」

她剛一啓脣,聲音還未出口,楚御眉梢一挑,鼻中再度發出一聲更冷的輕哼。

「哼。」

紅綾猛地一顫,喉嚨仿佛被火灼,聲音哽在喉中,眼眶一紅,眼淚奪眶而出,卻還是顫着肩,死死咬牙。

「奴……」

她艱難地吐出這個字,舌根都在發抖。

楚御眼神不動,盯着她低伏的背脊,脣邊再吐一聲低沉質問:

「嗯?」

那一聲,不高不重,落在紅綾耳中卻格外刺耳,她徹底崩潰了,嬌軀猛烈顫抖,終於認命了,喉嚨哽着,帶着哭腔、顫着聲,用盡最後的勇氣,啞聲喊出:

「不……賤……賤奴……紅……紅綾……」

當最後兩個字從脣邊泄出時,她整個人像是被扒了皮一般,羞恥湧滿臉頰,連帶着身體都顫了一下,蜜穴又「啵」地一縮,險些再次噴出餘液。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這輩子居然會在一個賤囚面前,用這種姿勢,這種語調,在穴口還在滴水的時候,報上自己的名字。

「紅綾……?」

楚御低聲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嘴角微勾,帶着幾分譏誚。

「不錯,名字不錯。」

他抬眸,語氣冰冷繼續問道:

「你是劉都使的人?」

「還是——榮國公嫡子,王瀟的人?」

——!

紅綾如遭雷擊!紅綾如遭雷擊!

她猛地抬起頭,那張還殘留着羞意與餘韻的俏臉,頃刻間血色盡失,瞳孔狠狠一縮,呼吸猛地一滯。

他……居然知道王瀟?!

她從未如此驚懼過!

她原以爲楚御頂多知道她是劉都使的人,畢竟前些日子義父暗中派入天牢刺殺楚御的幾人連番失手——憑着對方的聰明,察覺背後之人是劉都使並不稀奇。

但王瀟……?

小公爺,從未在任何卷宗、口供、謀刺計劃中露面,哪怕是鎮撫司中知曉這個案子有少公爺的人也不多。

而這個賤囚……居然直接點出少公爺之名?

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腦中轟然作響,幾乎無法呼吸,胸口劇烈起伏,雙膝跪在地上,穴口已然乾涸,卻因恐懼而再度一緊——

不知是羞,是悸,還是恐懼!

紅綾跪在地上,身子一顫接一顫,雙腿間早已乾涸的穴口因過度緊張而重新泛起微微溼意,肌膚上滲出冷汗,貼着薄紗的乳尖早已挺立如刃,連她自己都不知那是因懼,還是……因習慣了服從。

「莫非這男人……真的能掐會算?」

「還是——顧清池將什麼查到了,暗中告知了他?」

念頭翻湧,心神如亂麻。

而此刻,那男人卻不緊不慢地起身,提盞輕抿,緩緩走至她身前,俯瞰着她那赤足跪地、髮絲凌亂的模樣,眼神冰冷淡淡的說道:「說吧,我的狗奴!」

紅綾嬌軀一顫,心頭一顫,狗奴那兩個字徹底將她所有的自尊,驕傲撕碎。

她猛地伏地叩首,雙乳因姿勢塌陷擠壓,從溼透的薄紗中狠狠溢出半團乳肉,乳頭通紅挺立,隨着她每一下喘息輕輕顫動。

「是……主……主人……!」

她啞着嗓子,語調已不成形,脣瓣微微顫抖,:

「我……賤……賤奴是……劉都使的……義、義女……」

說到這裡,她淚水再也止不住,從鼻翼與眼角一齊滑落,滴在地磚上

可她還得繼續。

「是……少……王、王瀟……私、私養的……情……情婦……!」

「奴是……奉義……劉都使命……命令而來,……殺、殺主人的……!」

話說完之後,她仿佛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她知道自己完了,將自己所有的祕密吐露完全,她在這個賤囚面前,已再無任何遮掩。

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膝蓋塌下,肩頭聳動着發抖,聲音中帶着低泣的斷音。

而就在她將話說完的那一刻——

她的蜜穴,竟「啵」地一縮。

一股尚存餘溫的清液,從穴口深處失控地湧了出來,順着白嫩大腿內側蜿蜒滴落,落在腳下冰涼的青磚上。

「啪嗒。」

一聲極其清脆、極其恥辱的水響,在這死寂客房中分外刺耳。

紅綾渾身一抖,臉埋得更低,不敢再看那男人一眼——

她知道。

從此之後,她若想苟活,舅只能做這男人的奴、他的玩物、他的狗。

她將不再是劉都使的義女,不再是王瀟暗養的女人——

而是眼前這個男人腳邊的一條狗奴。

否則……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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