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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快要被你幹壞了

快要砍頭的我,被姑姑拉去播種

| 发布:05-07 22:46 | 33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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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快要被你幹壞了

夜色沉沉,汀州城內的客棧早已歇業,二樓長廊上,燈籠昏黃,夜風掀起窗紗,吹得一片寂靜。

顧清池盤膝坐於偏房內,桌上鋪着一份摺疊整齊的屍檢殘卷,身着官袍,鬢邊垂下一縷青絲。

她手指停頓在紙上良久,眉心微蹙。

——她心裡始終不安。

雖然楚御已經算計出來了劉都使要派人刺殺他,也做好了準備,但……若真是被劉都使盯上……事情真的會想對方預料的那般?

顧清池心底一動,她披上外袍,推門而出。

冷風灌入長廊,月色照得她那雙長腿在黑影中若隱若現。

剛靠近房門,正欲伸手推門查看,忽聽得屋內傳出幾道詭異的低響——

「啵……咕啾……嗚嗚……唔嗯……」

——像是……舔舐?吞咽?

聲音黏稠、低悶,帶着奇怪的節奏感,仿佛什麼東西正在反覆被什麼包裹、吸附。

她站在門外,眸中浮現一抹銳意。

「這是……什麼動靜?」

她站在門前,一手按在刀柄上,呼吸微沉,冷眸掃過門縫,下一刻——

「吱呀——」

顧清池纖指輕推,一道指縫開處,屋內情景頓時刺入眼底。

她驀然一滯,整個人猛地僵在原地。

只見燭光昏黃,屋內榻前,一名紅衣女子正跪伏在地,披髮垂肩,香脣張開,正將那根高高昂起的男人性器深深含入喉中——

「咕啾……啵嗤……嗚嗚……」

水聲淫膩,唾液橫流,紅綾一邊吞咽,一邊發出嬌喘,雙眸嫵媚,臉頰通紅,整個人像條被訓服的母狗般,含着、舔着、吞着,根本不知羞恥爲何物。

楚御赤裸上身,靠坐榻上,眉眼冷淡,神色從容,一手牢牢按住紅綾的後腦,腰間發力,每一下都將那根滾燙粗硬的肉棒狠狠捅入她喉中,頂得她「咕啾」作響,嬌喘不止。

他低頭看着那張被操得紅腫發燙的小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這口技……怕不是青樓頭牌?」

「哈啊……嗚……客人……人家的嘴…………快要被你幹壞了……」

紅綾一邊被操口,一邊回話,語氣軟媚到骨頭裡,脣角卻全是涎水與白濁交纏的腥液。

「啵嗤——」

楚御冷哼一聲,腰間一挺,整根肉棒直接頂入紅綾喉底,頓時又是一陣水聲四濺。

顧清池站在門外,眼睫一顫,眸中閃過一抹銳利寒意:

噁心。

她身爲六品武者,又是長公主瓊華衛的統領,出身名門,見過多少京中權貴、淫靡之事,但眼下這般下賤醜態,居然出現在她此行的「任務對象」身上?

她不屑、不屑至極。

可下一息——

一縷淡甜幽香,悄然順着門縫鑽入鼻端。

顧清池眉心輕蹙,卻來不及反應,只覺那香氣宛若細絲鑽入五臟六腑,沿着呼吸竄入胸口,甚至直衝丹田。

心頭一震,耳根忽熱,小腹發癢。

「這香……混了藥?」

她警覺猛然升起,欲退卻遲了一步,香氣已漸濃。

一絲灼熱,從脖頸往下滑入胸口,乳根處一緊,敏感的觸感令她輕輕咬脣,指尖扣緊門框,呼吸莫名一滯,腿根發緊,耳畔竟是紅綾含棒的腔音越發響亮——

「啵啾……咕嗚……咕咕……」

她知道,自己——中了春毒了……

顧清池死死扣着門框,眉眼冰寒。

可耳畔那女子淫叫聲、脣舌吞吐的水聲,卻像水蛇鑽進她耳根,一圈圈纏住腦神經。

她想移開目光。

卻發現自己視線死死鎖在那根不斷進出的肉棒上。

那女人含着,舔着,喉嚨一鼓一縮,口鼻涎水橫流,眼神嬌媚溼潤,荒淫放浪。

而楚御那具結實冷峻的軀體,在燭光下半裸而坐,胸膛起伏間線條分明,腰胯一動一挺,那根粗壯的異於常人的雞巴便在女子口中來回進出,淫音陣陣,震得人心頭髮顫。

顧清池手指猛地一緊,指節泛白,小腹一陣絞痛似的熱意升起。

她意識到不能再看下去。

香氣、畫面、聲音,三重夾擊,再留半息,她恐怕就要當場出醜。

「嘶……」

她深吸一口氣,猛然轉身,披袖拂面,強行屏息,壓下那股直衝丹田的情熱,腳步凌亂,卻極快地離開那扇門前。

一路疾步回到房中,關門,反鎖,背靠門板站定。

「砰!」

她手掌貼着門,指尖微微顫抖,睫毛顫動,胸膛劇烈起伏,香肩不斷抖動。

香氣已然沾身,身體內裏如火熾燒,尤其是……雙腿之間,竟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酸脹與燥熱。

「楚御……你究竟在幹什麼……」

她咬着牙,脣瓣泛紅,眉眼冷豔,心卻在悄然亂了。

明明只是任務。

可此刻的她,竟然在腦海中反覆浮現——

那根被女人舔得閃亮的肉棒,來回在嘴裡進出的模樣。

她閉上眼,手指卻不自覺地壓在小腹……

房門緊閉。

顧清池站在門後,靜了足足十息,火光將她影子拉得老長,胸脯劇烈起伏,指節依舊泛白。

她一身中衣未解,衣襟半敞,鎖骨微汗,玉頸嫣紅。

香氣還在體內翻滾。

那種甜腥的氣息仿佛活着般在她五臟六腑遊走,尤其是小腹下方——一團熱火像被點燃,正灼着她的穴口,麻、脹、癢,潮意翻湧。

她咬牙盤坐在榻上,閉目調息,咬緊的牙關下隱約顫着:「……忍過去就好。」

可她越是強壓,那股熱意就越是劇烈。

胸前中衣早已貼膚,內衣處兩點紅珠高高挺起,一顫一顫,連呼吸都能扯痛神經。

下身……更糟。

她雙膝併攏,卻仍能感到那處私密之地微微跳動,黏膩一片。

她手掌輕扶小腹,指尖卻在衣料上感受到一絲微涼——

褻褲,溼了。

「……」

她睫毛狠狠一顫,臉頰燒紅到耳根。

她怎麼會……怎麼能……只是聞了一縷香,就……

——但那畫面、那肉棒進出紅脣的節奏,女人含着呻吟、喉音淫水並起的腔音,一幕幕在她腦中清晰回放。

「哈……」

她輕喘了一口氣,猛然站起,想衝去倒水。

可剛走一步,腿根一軟,膝蓋差點發麻跪地!

那一瞬,一股潮熱從肉縫湧出,順着大腿內側緩緩淌下,滴落在長鞋邊沿。

她怔住了,低頭。

薄薄中褲貼在股間,早已溼得透明,蜜液滲透,竟顯出穴形輪廓,布料貼肉,像要滴出水來。

顧清池閉眼,咬脣。

那張冷豔無雙、殺伐果決的面孔,終於浮出一抹可怕的紅暈。

「……不許再想。」

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背叛她。

顧清池立在原地,汗意從脖頸流下,順着鎖骨滑入胸前溝壑,濡溼了貼身中衣。

她知道,再不做點什麼——她會當場崩潰。

「……我顧清池並不是那種人。」

她低語,語氣冰冷,好似在給自己洗腦。

可下一刻,她卻猛然伸手,解開了中衣扣。

「唰——」

衣襟滑落,雪白的肩頭滑出一截,那對高聳挺立的玉乳被素色中衣兜着,一跳一跳,乳尖早已脹紅得透出布料。

她跪坐在榻上,一隻手探入衣內,緩緩撫上小腹,想用掌心的寒意壓制那股燥熱——

可那掌心一貼上去,竟像添了一把火。

子宮深處猛地一抽,小腹不爭氣地一顫,蜜穴瞬間湧出一股潮水,整條內褲像被澆溼的紙片,貼得死死的。

「嘶……」

她倒抽一口氣,忍不住夾緊雙腿。

可這夾得越緊,那一股滑膩越是蠕動得厲害。

一陣陣熱意,從穴口湧上來,泛着酥、泛着癢,泛着無法抵抗的欲望。

她咬着牙,一隻手撐在牀榻,一隻手,終於緩緩移向自己腰間。

她不是爲了享受。

她只是……想把這股毒逼出去。

只是,爲何手一探進去,那處嬌嫩處竟顫得厲害,觸指即跳?

手指剛一按上去,她便止不住輕顫了一下,玉齒狠狠咬住下脣,忍出一抹血色。

她從未碰過自己——可此刻,身體卻像等這一刻等了許久。

「啊……」

她低低一聲輕喘,指腹微探,溼意驚人,滑得不成樣子。

兩指輕輕一分,那一小撮微腫的蜜肉如花瓣綻開,嬌嫩可人,裡頭泛着晶亮水光,一觸便湧。

「怎會……這樣……」

她自語,卻根本停不下手。

顧清池閉着眼,睫毛輕顫,眉心緊鎖,呼吸卻一聲比一聲重。

指腹在那片花脣中緩緩揉動,順着花脣一圈圈打轉,力道明明極輕,卻像點燃了什麼。

蜜肉被她一點點撥開,裡頭那一顆早已腫脹的紅豆暴露在空中,熱氣撲面。

她眼神一冷,卻沒停手。

「……再忍一會。」

指尖抵上去,輕輕一揉——

「哈——」

她身子一抖,玉腿猛地夾緊,大腿肌肉緊繃,那處竟像電擊般跳動了一下,猛地湧出一股熱蜜,打溼了掌心。

她張嘴輕喘,卻始終不出聲,喉頭上下滾動,冷汗與情潮交織,滴落脖頸、乳溝。

「……只排毒,不沉淪。」

她像在對自己說,也像在壓制着什麼更深的渴望。

指尖下滑,一寸寸探入,那穴口早已溼得一塌糊塗,連最外一圈都嫩得發軟,一捏就滑。

她輕輕插入一指,整根瞬間吞沒,穴肉一收一縮,將她自己的手指牢牢吸住。

顧清池眉尖一挑,臉頰發紅,卻依舊不哼一聲,只是加快了手中動作。

溼滑、溫熱、吮吸、湧動——

每一次進出都伴着水聲,腔內像急切想要什麼更粗、更深的東西,吸得她指根發麻。

「嗯……哈……哈……」

她終是喘了,氣息微顫,眼神依舊冰冷,可身子卻顫成了水做的。

指尖再深插兩寸,腔壁猛地一縮,下一瞬——

「啵啵啵!」

一股潮水從她穴中噴湧而出,灑在榻上,濺得腿根一片水痕,宛如開閘泄洪。

她身子緊繃,眉頭緊皺,玉齒咬脣,閉眼不語。

可乳頭直挺、玉腿抽搐、指尖抽出時,帶着絲絲蜜液與收縮快感,早已說明一切。

她,噴了。

靠一根手指,冷着臉,乾淨利落地,把自己送上了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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