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一章 玉樹后庭
附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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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大公子,別來無恙呀?方才聽你們說話,便知道你會來尋我,嘻嘻!」
「你……你怎會在這里?」
她雖作仆婦妝扮,頭發也刻意撥得松散,但任誰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膚白皮嫩,容色鮮麗,哪像個操持粗活的仆婦?難怪王氏說她不像老實本分的人,這么艷麗的仆婦,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賣俏之流嘛!不過,說實在,與之前的羅衣艷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歡她這身裝扮。穿上這身粗布青衣后,她顯得風致動人,別具韻味,那種尋常之中透出來的幾分白艷,極是撩惑人心。
見我愣瞅著,她自顧一眼身衣打扮,略為得意,吃吃嬌笑,扭了扭腰:「呆子,幾日沒見,就瞧不夠了?」
我怔了一會,微微皺眉:「連……小淫婦!你弄這身怪樣子作什么?沒在園中乖乖躲著,跑這來干嘛?」
「我來已有幾天了。」
「我知道,聽我娘說,我離府的第二日,你就到這了。」
「這位姨娘,原來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連護法一怔,半張著嘴兒,好笑地訝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臉上微微一紅,隨即笑道:「我與言老三住那園中木屋,要瞞著你府中人還可以,院里忽然來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礙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嘍。」
原來是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決意直問,道:「你住這里倒也罷了,到底給我娘吃了什么?她身體不適,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不錯!」連護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諱:「是我下的藥。」
「你……」一聽真是她干的,我登時大怒,厲聲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變相之后,我身言舉動非同往日,這一發怒,不覺整個身形氣勢為之一張。
遭我這聲怒喝,她花容微變,倏抬眼兒看我,臉上帶著疑惑與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臉上凝視游轉片刻,變得有些霧蒙蒙的,神情若被刺傷,垂睫澀聲道:「大公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心上一軟,對有過合體之歡的女子這般大聲喝斥,的確有傷情分,不由放緩了語氣,道:「你……干嘛對她使藥?」
「我也沒存心害她,」連護法神情羞惱,略顯倔強,隨即面色漸漸回復如常,掩過了方才的失態,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過我一進院子,她……你娘老是盯著我,跟防賊似的,我便隨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藥,讓她別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樣子不像,二是疑她與齊管家曖昧,多瞧幾眼那也是有的。估計她不欲被人監視注意,遂而下藥,但她因這等細事傷人,此時又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我一時怒氣又盛:「在你眼里,當然沒什么!但我娘卻因此身癢難耐,又……夜夜不能安寢,致使憂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經得起你這般折騰?」
「怎么會呢?」連護法長睫下的星眸閃動,詫異道:「我不過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體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難道會使人身上熱癢、長痘么?」
「熱癢,長痘?不會的!」
連護法極力分辨,我見她神情不像說假,怒氣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癥狀,與她對證。
她一聽,慌道:「哎喲,遭了!」
「怎么?」
連護法從身上掏出兩只大小模樣頗為相似的小瓷瓶,細加比較,喃喃道:「難道用錯藥了?」
我心上一緊:「另一瓶裝的是什么?」
連護法臉色微紅,訕訕地道:「是本門秘藥。」
「什么功用?」
連護法面色更紅,欲笑而止,卻不作答,倏地轉過身去,「噗嗤」一下噴笑出聲,只見后腦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絕。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過頭,柔掌推扶著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喲…
…對不住,這……這是本門女弟子……行功采練前用的藥,卻……卻誤給你娘用了。「我微惱道:「你還笑!究竟要不要緊呢?」
「沒什么大礙,」連護法因笑,臉兒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不過真是難為你娘了,她這幾日怎么挨過來的呢?」說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藥?」
「差不多,只是沒春藥那么霸道,」連護法臉上帶著余紅,略略緩過氣,道:「放心,對身子不會有何大礙的,只須……只須行房一次,無藥自愈,快讓你爹去救命罷,不然……你娘可要燒著了。」
我聞言一怔,如此說來,適才的一番偷腥嘗鮮,豈不是無意中將王氏的病給治好了?這卻療病解毒之法卻不能讓王氏知曉。否則,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說,若其效不顯,我是否要再接再厲、撩槍上陣呢?
這般想著,不覺情思暗蕩,方才沒在王氏那兒泄去的身火,此時又蠢蠢欲動,胯下塵根隨之舉旗響應。
身具功法的人,對身周一切氣息聲動都極為敏感,連護法瞬即發現了我的異動,瞄過來一眼,失聲道:「咦……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我臉上一辣,她一向精明過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頭,那便顏面無存了。為掩飾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體歪纏,攪得她沒空深想。
連護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兩手提胸,略作警護,面上微紅,笑嗔道:「喲,作什么?」
她這種聲氣神情,又是這身衣打扮,十足一個貌似良家卻故作正經的騷婦。
我心火亂冒,也不應聲,揪著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將她身子拉進懷,不料采丹之后,勁力大增,一時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蹌跌,頭面急撞過來,我側身一躲,她跌過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撲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時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狽,羞惱之下,不由怨聲嬌叱。那勾腰翹臀的,姿勢倒是正好!
「你這小淫婦!既然跟我上過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認的婆婆,對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說該不該罰?」
「真難聽!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這個閱盡世故的風騷婦人居然臉紅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頭而是下頭的。
方才見她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頭面、脖頸、手腕,都顯得格外瑩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時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沒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覺,大掌竟掏進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彎腰的姿勢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頭嗔斥:「胡鬧……快把手拿開!」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處,蚌縫微微燦開,滑溜無毛,一根指頭就著淺溝來回抹動,喘笑道:「你的鎖陰功呢,今兒怎么就打開了?準備開門迎客么?」
「呸,你當自己是什么尊客了?還不是只鬧人的大馬猴?」
「這是大馬猴卻要鬧進你的繡房哩。」
兩人適才怒眉瞪眼地沖突了一場,各有不是,誤會冰釋后,皆有重歸于好的意思。合歡燕好過的男女,正兒八經的致歉話說出來,倒嫌別扭,打情罵俏、肢體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彌隔閡之法。我一邊調笑,一邊動手動腳的,不須片刻,連護法便嬌喘吁吁、媚眼回視,改以昵腔與我說話。
我腦中猶殘留她那花容倏變、神情受傷的樣子,暗道:「畢竟是女子哩,以她這般年紀,又是獨來獨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兒那般的委屈之態。」暗下憐心大起,自覺方才有些過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邊加意兒討好。
連護法弓腰抬首,合睫閉目,仰著頭挨了幾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塵根上捻了一捻,皺眉喘氣道:「小冤家,你這會卻是想了?方才兇霸霸的……
眥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撥,我欲焰升騰,喘氣邪笑,道:「沒錯!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報仇!「連護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頸羞笑,她一笑便身軟,嬌臀也往下縮,我手掌托著她陰戶向上撈,這一提撈,她低腰翹臀的身姿愈發曲伏有致,撩人無窮。我喉間一渴,一手掀開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際,露出雪白豐滿的屁股來。
她這身仆婦裝,上衣短,下裙也不長,裙子僅遮過膝,底下則是膝褲,裙衣與膝褲均為耐臟的深青色,中間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為玉肌晶瑩、豐滿多肉之處。乍眼望去,青白對映,粗布之糙,更顯肌膚細嫩,那平日遮掩最嚴的地方,此際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從后邊望去,她光凈飽滿的牝戶兩旁肥嘟嘟,中間夾著一線,看著就像開縫爆燦的面餅,令人目馳神迷,陡生揮戈沖刺、縱橫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塞去!
「人家還沒……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來甩去,不讓我觸及要害,擦得我龜頭陣陣酥麻,裙衣也被搖落,遮住了交接處。
這妖婦,還在裝樣兒呢!
與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這一個,顯得熱力盈彈,極不安分。對她當然不能像對王氏那般輕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著蠻腰一掐,她仰頭痛叫一聲,屁股微縮,一時忘了躲閃,我抓住這難得的時機,一手引著怒根,對準她下體凹陷處,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邊太過干澀,密實緊熱,幾乎不能深進,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悶哼出聲。
她被我頂得合身貼于桌上,瞬即雙臂撐起,腰掀臀甩,欲將我頂開身后,一邊回首怒聲道:「你莫是瘋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時過于粗魯,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求一肏為快,當下追定她搖動的臀兒緊咬不放,猛一鼓勁,提臀一挺,又進去了幾分。
「啊……!」她慘聲一叫,花容扭曲,扭頭怒目瞪來,顯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還不是想「干」你?我邪氣一笑,并不理會,依舊使力深頂,底下那一根雖也被她緊干的洞內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謂甜酸苦辣,皆是風味,干穴有干穴的妙處,何況只須再動上幾動,這風騷婦人定將流出淫水來,嘿嘿,源頭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間緊皺,咬唇回望,顯是不勝其痛,那低伏狼狽之狀,讓我心頭大爽,下方更是奮力前攻。
「你……你敢再動!」
她渾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緊,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著寒光,幾欲殺人。
我正想作緩頰調笑,陡然想起她陰戶的鎖拿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夾斷命根,往后該如何做人?一邊悄然急退,一邊賠笑道:「好姐姐,莫生氣,幾日不見,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來個什么?」
顯是交接處疼痛得緊,她扭腰向后,撥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幾乎與她同時,也低頭下望。
「啊?插……插錯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幾乎憋了個滿頭大汗。難怪這般緊,幾乎箍得不能挪動!原來……暴怒粗大的塵根竟插進了她的肛門!
第一眼,只是略覺異樣,怎地交接處上方只見臀肌飽滿,淺溝微露,似乎少了什么東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門,不禁心上猛一跳,隨即被巨根暴插緊小密洞那種雄赳赳、氣昂昂、滿盤繃緊的氣勢吸引,不覺血脈賁張,再往下一望,一道紅嫩嫩的艷溝,被冷落一旁,無辜地開唇驚望,模樣真是又怪異又刺激。
「我……我拔出來。」我額上發汗,連忙道。
連護法望見交接處的樣子,竟有些發怔,癡癡地看著,一時未怒也未言。
趁她還未發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離,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過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塵根卻未脫出菊眼,窟內反倒拉力更緊,燥澀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讓人難舍。
——我……我竟干了這畜生樣的事兒!
塵根一拔未出,我又勾頭向那望去,只見那處密合緊連,好似兩狗連尾,簡直無法無天!我心底有種說不清的怪味兒,明知骯臟冒褻,卻要命地興奮。
眼見連護法視線從那處移開,臉上神色怪異,顯是發作前兆,我忙又試著退出。
「別……別動……」連護法將我胸襟揪緊,柳眉輕皺:「疼……」
然而我卻感覺她屁眼兒此時一縮一縮,痙攣吸動,內里似乎奔出點潤意。
我不敢稱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該死……」她羞得抬不起頭:「都是你闖的禍!」
「是,是!」見她的模樣有點松動的意思,我涎臉湊近,道:「要不,我索性動動試試?」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臉兒更紅,此番開辟異地,乃是頭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試人道的處子一樣羞澀起來了。
進退兩難,我為難道:「總不成這樣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搶白曲解,一怔過后,會意過來,不由吃吃喘笑,牽動窟內的塵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邊的那點潤意擴張發散,密合之處,竟有活動的跡象,像模像樣地蠕動交融起來。
「嗚……」
她低低呻吟一聲,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兒又箍著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動。
我心間如火如荼,干冒鳳威,悄然潛動,「干」著她的屁眼兒。如此心驚膽戰地試著動了幾下,見她向后伸著的手,揪著我腰側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軟軟的前撲,胸乳貼壓著桌面,翹著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攔。
我又驚又喜,貓腰前傾,貼著她后背,在她耳旁細喘:「好姐姐,這樣……這樣你說好不好?」
「不可以……好脹……啊……要……要撐裂了……嗚!」
跟她嘴里說的正好相反,我尚遲疑未動,她的后臀倒頂了過來,密實糾結的局面被打開,塵根前端艱澀地向內深透,又滑進了少許。
「啊……輕點……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動,卻叫我輕點,真是沒法論理,但我閉目享受,也顧不上去理會了,只覺深進少許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氣稍歇,卻箍得我一陣酥爽,說不出話。
「不能再動了……啊……啊!」
她一邊低聲哀泣著,一邊卻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驚戰戰地打著顫,推勁兀自向后傳遞,雪白的臀兒便漸漸搖起撅高,交接處登時頂勁角抵、劍弩拔張,讓人透不過氣,這要命的角力當即將兩人逼至絕境。
「啊!」兩人齊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喚了一聲,似乎再也難以承受了,終于松勁落了下來,不停的張嘴喘氣,菊眼兒也一陣收縮。歇了一時,她仿佛想要退卻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邊卻如加了攪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難勝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無骨、綿綿伏伏,匍匐半晌,她瞇眼回望,臉兒如火燒般的大紅大艷,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輕點……」
得奉綸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著身兒,掀腰搖臀,緩緩地抽動,在這誤入的桃園,汲取異樣的快感。
她紅著臉兒,扭首咬牙,回觀那出入之勢。隨著我抽動,她花容扭曲,眉間一皺一舒,檀口張合,神氣迥異往常。對床第之事,本是圓熟老練的她,此際卻顯得荏弱不勝,嬌怯難支。
我心火熊熊,敵體戰戰,屏息靜氣,只覺身雖在此,卻有魂臨異境的不真實之感。這種違背天理人常的事,沒干多久,就使我兩腿哆嗦、滿頭大汗。
她的臀形渾圓,在軟腰后鼓飽地翹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極滑的,此時卻在顫栗中繃起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用力……大力點……啊呀……好酸……」
真是瘋狂的婦人,分明疼得渾身發顫,卻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癡迷失神的模樣感染,奮力驅鞭,深進猛出,居然于火熱密圍中,有幾下,鼓搗得順暢起來。
「啊……肏壞了……被你肏爛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顯然戳得過深了,她臉色發白,唇角打顫,發抖的手揪著我腰邊,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會,她緊力揪扯的小手從我腰邊的掉落,在交接處周遭細細地摸了一圈,驚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進去了?」
我舉頭粗喘,半晌才能吐氣說話:「姐姐的后庭,又緊又熱,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別弄了……這會兒……難挨得很……」
「嗯……」
我倒無所謂,即便不動,停在內中,任由她的菊眼,過得片刻便痙攣似一陣吸動收緊,也是妙味無窮,美不可言。
我喘氣稍歇,將手探她肥牝,只覺泉眼汩汩,滑溜濕手,那水兒流得竟比往常為甚。上方明明緊緊地插著一個密洞,這里卻還敞著一個淫濕泛濫的騷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這騷水……這騷水竟流了這么多!」
連護法腰肢像折斷了似的,欲起無力:「……還不是你鬧的!」
我掌心一處,似乎有物熱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卻是她的兩片濕軟火熱的陰唇,不由合掌貼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轉瞬濕膩了掌心。
連護法被我這番掏底,弄得嬌喘吁吁:「莫鬧了……羞死人……什么都給你玩遍了……」
她這般一說,我反而動得更厲害了,五指齊動,將她花底撥弄得花蜜糊糊,體氣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動著,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見你時,我還記得你下邊有毛的,怎地沒隔幾天,你幫我試毒那次,這……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發現?——我拿藥去了它。」
她臉上還散著方才憋勁后的嬌紅,回轉頭來,似乎很在意地,眼兒不眨一瞬,問道:「有好呢,還是……沒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歡,」我含糊應著,又摸玩了一會,不由好奇,喘問道:「這里……真能拿藥去干凈了?」
「本門弟子……都有煉藥的功課,我煉的藥就是這個,前陣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須兩日,便能如初生嬰兒,去得光光凈凈!」
我想起陸小漁喜歡,還曾讓藍藍將毛剃去了。剃去留根,當然比不上這樣光凈滑溜,渾如天成,便涎臉道:「好姐姐……你有這般神藥,不如賞我一些罷?」
「小冤家,你要那東西干什么?」
「這……你就別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還記得上回……」連護法扭了扭屁股,咬著唇,狐媚地回頭乜我一眼,臉色紅撲撲:「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發熱,吶吶道:「小淫婦,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連護法媚眼如絲。
上次向她討要「碧落花魂」時,這騷婦竟然擺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兒子,才肯賜藥。結果我由入懷叼奶的幼兒、爬身耍鬧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兒子,成為霸氣十足、揮鞭虐母的「肏娘賊」,十足將她肏了個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懷、掀乳搖臀的浪勁兒,我亦不免心下暗動。
「啵」的一聲,我將塵根拔了出來,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幽洞,紅嫩細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動,仿佛還冒著暄騰的熱氣。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喚,叫過一聲后,恍然間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陣喉干,塵根楞頭愣腦,尋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輕挨淺磨:「娘,孩兒要進來了。」
「進哪里?」她氣息奄奄的,臉上是迷醉的紅。
「娘哪里癢,我就進哪里。」
「那你還不快來。」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豈不熬壞了我兒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樣,這么大的兒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兒逗著淫話,撩撥得心熱,我猛力一聳,塵根全軍覆沒,雙目失神中,仿佛又見王氏檀口驚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樣子。
「娘,孩兒真進來了……」
這般囈吐著癡語,我愈發入境,欲念迷糊交織,感受愈發強烈。
從由密實緊熱的菊眼中出來,刺進這口水汪汪的騷穴,頓覺格外松美輕快,我當即大進大出,干得連護法淫聲浪語,迭喚不停。
「啊……娘的兒喲……你實在貼心,娘哪兒癢,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來了!」
我撈著她大白臀兒,縱騎沖營之際,忽聽鳥羽撲扇之聲,「剝剝」地撞窗片刻,從上方氣窗飛進一只信鴿,繞室飛了一圈,鳥爪停落在連護法發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著,勾頭甩腦,烏眼珠子盯著連護法潮紅發癡的臉兒看。
「去!」
我揮臂驅斥,連護法卻忙伸手,將躍開的鴿子撲住,微抖著手從鴿腿上解著綁纏的信箋字條,后方的挺聳將她的手兒推得一時前一時后的,定停不住,費了老大功夫,她方將布條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頭埋臉、有氣無力地趴伏著身子,專意領受我的淫槍浪棍。
「啵哧、啵哧!」
壺中搖浪聲聲,連護法嚶嚶嗚嗚的,已說不出話,身軟如綿,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墜。
我扶了扶她白臀,見方才開辟過的菊眼,緊皺皺的紅得可愛,從下方拔了出來,連湯帶水的,指著她屁眼深錐猛鉆,連護法在底下如蛇亂扭,一時進去了,她倒不動了。有了淫水潤滑,緊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樣地進退拖拽,如此來來回回地換洞抽插,直將她干得體無完膚,才將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給你插腫了!」
遠遠的,我感覺泄意就像一個巨浪打來,雙手兜起她綿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幾下,雙腿發抖,失聲喊道:「娘……我要沒命了……!」
連護法急忙趴低腰身,將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龐,張著嘴兒,大口喘氣,擺足了勢子承受。
「唔……」
隔了一會,當我在她體內急噴而出時,她身兒亦軟了下去。我一邊噴射,一邊抽出,將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處都是。
我整個人松了下來,蹌退兩步,軟軟地坐于簡陋的木榻上,縱欲逞兇之后,心念發飄,空空蕩蕩,感覺靈力四散,人都遲鈍了幾分,不由暗道:「有違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為。」然而,同時又有一種自我放縱、不受道戒條框約束的快意,身子懶洋洋的,睨視著眼前所有的一切。
連護法靜靜趴伏了一會后,烏發松散、目濕臉暈的,起身整衣收拾,邁開腿時,卻不由踉蹌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創,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紅,略一偏首,見我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瞧,神情中更有了異樣的嬌羞,訕訕的,側過身,拔了拔耳旁散發。
我見她手心處白白的一閃,應是那鴿子送來的信箋,雖沒想打探她門中秘事,但正好撞見,不由好奇:「什么東西?」
連護法微笑不應,展開看了,面色登時大變:「冤家,壞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處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