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不過最讓我好奇的是張阿姨自始至終都沒有擡頭看我一眼，仿佛對桌下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一般。她淡定的處理著傷口，就連呼吸的節奏都沒發生過任何變化，這倒讓我有點不明所裏了。

「沒反應是吧，沒反應那我繼續來」

張阿姨的冷淡倒是激起了我心中的不服，我不再小心試探，而是背過手去用手掌輕輕撫摸著張阿姨穿著黑絲的大腿，一開始動作還很小心，但慢慢的隨著她的無視我也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手掌不再是觸碰而是直接覆蓋在她的大腿上。

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裏卻風潮雲湧。任誰也想不到，上面是一位校醫阿姨在給受傷的學生處理傷口，下面卻是那位學生用自己的手掌不停撫摸著面前這位校醫阿姨的美腿。這種黃片裏才會出現的情節，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在現實中。

我撫摸著同桌母親的大腿，那軟呼呼的手感加上突破年齡身份限製的刺激讓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可是張阿姨置身之外的態度又讓我覺得有點惱怒，有點氣急敗壞的無能感。

「嗯……」

終於，張阿姨的口中傳出一聲低吟，我有些欣喜的看向對方，卻只見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輕閉著眼簾，臉頰有些微微桃紅，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狀態。

過了一小會後張阿姨又再度睜開眼睛，眼神如同平靜的湖面蕩起陣陣秋波一般，雖然生動了不少，但其舉止卻依然如舊，微微擺動著小手擦拭著我的傷口，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倆就這麼僵持著，直到張阿姨為我處理好傷口在貼上創可貼後淡然道：

「好了，回去後註意傷口不要遇水」

張阿姨站起來剛準備將廢棄的醫療用品拿走，我卻猛地站起來雙手直接環保住她的腰肢，隨後臉蛋深埋進她的胸脯裏。

我不知道我為何要什麼做，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大膽，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公然在校醫務室裏猥褻醫生，我同桌的媽媽。我只是覺得張阿姨越是那麼無視我，我的內心便越是感到一陣氣急敗壞，原本該在她面前老老實實道歉的我如今卻大膽的擁抱住了這個比我大了快20歲的女人。

「嗯！」

張阿姨的嬌軀被我擠的臀部抵在了桌子邊緣，退無可退，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呼喊，甚至連身體緊張一下都沒有，就這麼被我抱著，沒有意一絲多余的動作，沒有一絲變調的呼吸，我能想象她臉上的表情應該也如之前那般平淡無味，仿佛被抱著的知識她的肉體，而她的靈魂正飄在頭頂觀望一般。

張阿姨的身體很軟，柔弱無骨這個詞用來形容我此刻的觸感最為貼切。盡管外表穿著有些粗糙的白色製服，但是裏面包裹的肉體卻比剛彈好的棉花還要松軟，輕輕一抱整個人都快要陷了進去。

張阿姨的身體很香，不是那種花朵般的清香，而是一種近似於新鮮劈開的木頭裏所散發出的檀香味。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我的腦海中便會浮現出一顆蒼勁的古樹，枝葉稀疏但枝幹堅固，任憑風吹遇到卻依舊穩穩佇立。出奇的事聞著張阿姨身上的體香，我剛剛還有些躁動的心反而慢慢寧靜下來。

我松了松對張阿姨的擁抱，腦袋從她的胸脯中緩緩擡起，看向她。這次張阿姨的眼中終於有了我的身影，面色平淡的看著我，恍惚中我好想理解了她的那份平淡，但慢慢的又開始變得不解。

「阿姨……」

……

「你為什麼不反抗我？」

……

「為什麼不生我氣？」

……

「為什麼……總是一副忽視我的樣子？」

……

我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明明，明明你都知道，不是嗎？」

張阿姨看著我，輕起朱唇：

「是的，我知道，但是，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有什麼用……」

我默念著張阿姨說的話。

「你媽是區長，盡管她是個很優秀負責的人，但我不覺得她在面對你的問題時也能大公無私，我要是報警……有用嗎？」

「你是周浩的同桌，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的好友糟蹋了自己的母親，難道他就不要承受痛苦嗎？你有想過自己的行為會對周圍人帶來什麼嗎？」

張阿姨語氣平靜，就連提及到自己被糟蹋時都沒有感情波動的地方。但她的話卻字字誅心，每一個字都能戳進我心窩子裏面，讓我感到一陣心痛與自責，當初上小姨和婉容老師時面對她們的反抗與哭喊我都沒有這般自責痛心過。

「所以我現在的選擇不是最好的嗎？只有我一個人承受著，你開心，你媽也沒煩惱，我兒子依舊和你稱兄道弟，這樣不好嗎？還是說……」

張阿姨看向我的眼神終於有了份情感，那就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怪異。

「還是說你喜歡那種反抗的？我不反抗了你就無感了？」

張阿姨這麼一提點讓我心頭一驚，還真別說，從剛剛見到張阿姨到現在我惱羞成怒的原因基本就是覺得她不反抗忽視了我。

「阿姨，你在想啥呢，怎麼想到這一方面了」

我有些心虛道。

「平日裏沒事的時候我會看一些心理方面的書，裏面有提到性犯罪這一點」

張阿姨淡淡道。

「那你既然不反抗我們就進屋裏好好談談吧」

說著我上前抱住張阿姨的身軀就往休息室裏面走，張阿姨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慌亂，連忙手腳並用的推開我閃到一邊。

「阿姨，你不是不反抗了嗎？」

我戲謔道。

「那也不能在這裏這樣，當然了，在別的地方也不行，我想你以後永遠不要來找我，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我忘不掉，張阿姨我突然覺得你很吸引我，對我來說你身上有太多值得探尋的地方了」

「我吸引你？林大少爺你別開玩笑好嗎……」

「叫我林軒，我不喜歡別人叫我林大少爺，感覺關系都疏遠了，更不希望阿姨你這麼叫我」

我認真道，張阿姨看著我認真的表情點點頭。

「好吧，林軒，你聽著，我和你母親一般大了，你不論是長相還是家世你所擁有的年輕漂亮的女人超過你的想象，而我不值得吸引你，趁現在一切還來得及，不要來找我，你有更好的選擇」

聽完張阿姨的話我上前走到她身前，此刻她的臉上已有些許警惕，比之前那無所謂的樣子好多了。

「首先呢，我今天來是想向阿姨你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對」

我誠懇道。

「你來道歉你還摸我腿？」

「是的，我道歉，我認錯，但下次我還做，這就是我的風格」

「無賴的風格罷了」

「你說什麼都對」

我聳聳肩膀。

「還有，阿姨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就是覺得你身上那股氣質在吸引我。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能表現的那麼淡定，哪怕我侵犯了你你依然那麼從容的不放在心上。不過我覺得你的淡然只是一種受傷後的自我保護罷了，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面對傷害能夠那麼的無動於衷，不管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別人」

「自我保護嗎？」

張妙青默念著林軒說的話，長久以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因為什麼所導致的，今日林軒的一番話卻讓她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她忽然覺得面前的少年還是有點心細的，善於揣摩女人的心理。

就在她細想時，少年的臉蛋偷偷地湊到自己耳邊說道：

「阿姨，你的身子很軟、很香，這也是實話哦」

輕聲細語的誇贊如同一只羽毛微微拂過一般，讓張妙青原本有些沈寂的心在那一瞬間竟有些躁動不安的感覺。不過當她回過神來時，那少年卻已離去，望著空蕩蕩的座位，張妙青的心中陷入沈思。